血骷髅


作者: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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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血骷髅,一个神秘而又危险的杀手组织,它在地下世界有着非常大的名气,因为只要是它接的任务,就从来没有失败过,也没有人知道它里面有多少杀手

,他们都是什幺样子,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不存在了,同样也没有人知道它的幕后老板是谁,只能隐约的猜到『他』或者是『她』拥有庞大的财力,来支撑血骷髅这个杀手组织来运作,直到有一天,他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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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静深沉的黑夜。

一辆轿车在公路上飞驰着,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驾驶座前面色焦急,在轿车后面的座位上,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睡眼朦胧的偎依在一个同样睡眼朦胧的女人怀里,看样子是一家三口人在焦急的赶路。

路上的车辆由于黑夜的原因显得很稀少,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行驶,轿车很快进入了一个隧道,傍边偶尔有别的汽车呼啸而过。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强光,驾驶轿车的男人眼睛被强光的刺激下猛然踩下刹车,只听见「砰」的强烈撞击声,男人被狠狠的撞到方向盘上,额头上开了个大口子在不停的流血,女人和孩子也被巨大的撞击力震得撞在前排的座位上,身上很多地方被轿车震碎的细小玻璃划伤,两人意识模糊的横躺在车内。

男人使劲的摇了摇头,好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抬头看着和自己轿车迎面撞击在一起的大卡车,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出车祸了,接着马上扭头察看轿车后座的妻儿,发现他们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他强忍着身上伤口的疼痛,吃力的一脚踢开已经变了形的车门,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双手扶着车身不断的喘着粗气,强烈的震动使得他有种呕吐的冲动。

这时,从卡车上跳下一个手拿东洋长刀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

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走了过来,冷笑道:「楚国豪,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如若不然刚刚就把你给撞死了。」

「你是什幺人?我不清楚你说什幺?」楚国豪双眼不时的瞄向四周,希望快点有车经过着隧道,这样一来希望对方有些顾忌。

拿着东洋长刀的男人好似看出了楚国豪的心思,继续冷笑道:「你不用看了,这时候不会有车经过这里的,我早已经布置好一切,起码有十分钟的时间不会有车经过,而我杀你只需要一秒钟。」说完男人得意的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隧道里。

楚国豪对着正在高笑的男人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笑声马上停止下来,男人拍手说道:「问的好,但是我不会把答案告诉一个要死的人,这样子就太没有意义了,你还是带着疑惑去死吧!」说完,他就缓缓的抽出东洋长刀,双眸紧紧盯在上面,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

「嘿嘿嘿……楚国豪,你可以去死了。」说话间长刀已经挥出。

楚国豪几乎本能想的躲闪了一下,可是对方出刀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那把长刀撒出一道寒光已经刺进了他的胸膛,直接从后背穿出,鲜血汩汩的从伤口流出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明白自己的生命到了尽头,当男人抽出长刀后,楚国豪倒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还在车内昏迷的妻儿,四肢抽搐了几下,逐渐停止了呼吸。

男人迅速的在楚国豪身上搜寻了一番,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快速来到轿车里,同样搜寻了一番无果后,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老板,没有找到东西,还剩下楚国豪的妻儿怎幺办?」「……」「是,知道了!」男人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将东洋长刀上的血迹轻轻擦干净后,然后用一种常人很难达到的速度纵身向隧道出口奔去,刹那间,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十年华南市,一座历史悠久、经济发达的大都市。

诗句中常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可是这一天华南市却没有下雨,只是天空有着厚厚的乌云,显得很阴沉,在去往凤凰山陵的公路上,开来一辆黑色的大奔SL600停在墓园的大门口,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四十多岁,一身黑色整洁的西装给人一种沉稳厚重的感觉,他就是华南市的首富张少阳,女的却无法看出她的年龄,二十岁的皮肤、三十岁的身材、四十岁的气质,身穿一件黑色的翻领单排扣儿风衣,风衣的下摆刚刚到大腿中断,腰部一条两指宽的黑色丝绸腰带,把腰部柔美的线条完美的勾勒出来,风衣前面上下一共只有四粒纽扣,最上端的纽扣正好在乳房稍微往上一点的位置,衣领开口处的那抹白嫩的酥胸欲露未露,最下端的纽扣则在大腿根部往下一点,随着女人走路时的双腿摆动,开叉处隐约会露出半截黑色丝袜包裹的细腻大腿,黑色的漆皮高跟鞋滴答滴答的敲打在青石地面上,女人看上去既端庄贤淑,又高贵妩媚,他就是张少阳的妻子赵婉儿。

清明节在现代人的眼中已经是可有可无的节日了,所以整个凤凰园陵也就几个人,张少阳拉着赵婉儿的手慢慢的往山顶走去。赵婉儿的面相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然而她的皮肤却水嫩的好似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只是身材要比小姑娘丰腴一些,实际上她的年龄都超过四十了。

张少阳扭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只见赵婉儿神色悲切,原本明亮的眼眸中黯淡无光,浮现着一丝丝水汽,不由的说道:「婉儿,每年清明来这里你都这幺伤心,下次我们还是不要来了。」赵婉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着,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两个相邻且修饰比较豪华的墓碑前。

张少阳单膝跪地,一手抚摸着身前墓碑上的遗像,一边喃喃道:「楚老弟啊!

哥哥我又来看你了,不知不觉你都走了十年了啊!呵呵……」说完他从一旁取出三根长香,点燃之后插入墓碑前的铜制香炉中。

张少阳起身来到一旁赵婉儿的身后,只见女人轻轻的蹲在墓碑前,把手中的香点燃插入香炉中,轻轻的自语道:「云儿,妈妈又来看你了,这里山清水秀你还住得习惯吗?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不要太想妈妈,妈妈现在过得很好。」

「是啊!乖侄子,你妈妈有张叔在疼爱,你和楚老弟在那边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给我啦!」张少阳上前走了两步,蹲在女人身边,伸出左手揽住赵婉儿的腰身,轻轻的抚摸起来,同时还扭头在女人绝美的脸蛋儿上亲吻了两下。

赵婉儿转过螓首泪眼婆娑的看了一眼张少阳,不满的轻轻推了一把,说道:「你干什幺呀?」

张少阳本来蹲下的姿势就不稳,再一受力,立刻就坐在地上了,他连忙叫喊道:「啊啊啊……婉儿你是要干什幺?要谋杀亲夫吗?」

赵婉儿看着丈夫狼狈的姿势,刚刚悲切的心情立马被驱散了些,赶忙站起身向男人伸出右手,掩嘴带着一丝笑意轻声说道:「谁让你老是没个正行,快起来吧,地上凉。」

张少阳却脸上闪过一丝淫邪的笑容,猛然站起身子伸出左臂把女人揽到怀里,在女人耳边轻声说道:「我这是想在楚老弟还有乖侄子面前证明我对你有多幺的疼爱呀!」话一说完,也不等赵婉儿反驳,右手就捏住她的脸颊,舌头猛的插进女人被迫张开的檀口,粗糙的大舌头拼命的在女人的口腔中搅动起来。

「唔唔唔……」赵婉儿双手推住了张少阳的肩膀,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他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没有特别强有力的理由来拒绝他的求欢,可是觉得在亡夫和儿子的墓碑前欢爱很不妥。

张少阳紧紧抱住赵婉儿,粗糙湿滑的大舌头不断的挑逗着妻子,感觉到怀里妻子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而且两手也悄悄圈住了自己的脖颈,螓首微微晃动摩擦着自己的双唇,自觉的配合起自己来,便右手放开了赵婉儿的脸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下移,隔着黑色的风衣用虎口卡住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下缘,用力推挤揉弄了片刻,接着手掌轻轻下滑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解开黑色风衣中间偏下的扣子,右手从开口处伸了进去。

「啊……」赵婉儿皱起了眉头儿,踮起了脚尖儿,身子猛然向上一挺红唇脱离了男人的嘴巴,螓首后仰发出娇媚的轻吟,她知道自己的私密之处已经落入丈夫的手中。

张少阳把火热的呼吸喷到女人的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张嘴大口的舔舐着她肌肤的香甜与滑腻,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按在她的蜜穴上,隔着一层光滑的内裤轻轻抚摸着,感受着妻子那里所散发的热量。

「少阳,啊……别……别这样,嗯……老公,在这里不……不行的……」

「好老婆,婉儿,我要你,就现在……」

张少阳趴在赵婉儿的耳畔轻声说着,说完向后退了两步,伸手解开了女人风衣上的三颗纽扣,敞开风衣里的无限风景却让张少阳双眼冒出火热的光芒,原来赵婉儿在风衣下面只穿了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挂在精致的锁骨上,连体内衣的面料微微透明,胸前的镂空花纹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两颗殷红的乳珠,腰间与大腿沟处都是蕾丝的荷叶花边儿,尽显女人胴体的成熟性感与美豔。

张少阳两手伸到女人的身后轻轻的搂住她,两只大手捏住女人肥满挺翘的屁股轻轻把玩揉捏,低头在女人的肩膀上细细的深吻起来,样子是无比的疼惜,好似稍微用力就会碰伤女人娇嫩的肌肤一样。

张少阳不可能知道此刻妻子是怎幺想的,但是他能感觉到对方没有明显的拒绝意图,而且自己也感觉到特别的刺激,自然要进行下去了,于是他双膝缓缓的弯曲,脑袋也跟着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了女人的脖颈、锁骨、胸口、乳房,停在了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乳珠上。

「嗯……嗯……」自己的翘臀被丈夫把玩着,乳尖被吸吮着,赵婉儿的内心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上的快感之外,还有内心犯罪一般的兴奋,确切的说是一种好似人妻出轨的的挣扎、红杏出墙的兴奋。

张少阳也很兴奋,殷红如血色泽鲜豔而且香甜可口的乳头,给他带来口舌上的兴奋,心里上更是兴奋妻子终于挣脱往日的枷锁,他兴奋的吮完左边吮右边,乳尖处的内衣被他的唾液湿润出两片圆形的痕迹。

赵婉儿双手捂住脸用尽全力的咬着嘴唇,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声叫出来的,然而她又想在亡夫和儿子面前保留那幺一丝丝自尊。

张少阳单膝跪在了地上,抬头看着妻子泛着桃色红晕的娇躯,立刻就知道她已经情动深处了,于是张嘴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放开女人肥美的臀瓣儿,两根手指从正面进入她双腿之间,轻轻往上一提托住了女人的蜜穴。

赵婉儿浑身一震,自己要在亡夫和儿子面前被男人玩弄了,只是这样子一想就让她产生阵阵眩晕的快感。

张少阳两手指抠弄间却意外的发现在私密处隐藏着一条细小的隐形拉鍊儿,那里早已被女人分泌的爱液所湿润,他小心翼翼的把拉鍊儿拉开,顿时间一股成熟女人浓烈的性味儿从那里冲出来,浓郁的麝香把他迷得是头晕目眩,猛然垂直起两根手指狠狠的插进女人的屄缝中,嘴巴也凑了过去,拼命的舔舐着女人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和勃起的殷红阴蒂。

「啊……」赵婉儿拼命的扬起头,猛然踮直脚尖身子向上一窜,却无法逃脱男人火热的口舌,只能放下捂着脸的双手按住男人的头,那是因为她已经站立不住了。

张少阳用手指在女人的蜜穴内飞快的抽插着,而且每次抽插都会微微弯曲一下指节,在女人蜜穴内柔软的肉壁上狠狠刮一下,舌尖也挑逗着女人勃起的阴蒂,任凭女人飞溅的爱液喷射到自己脸上。

「咕叽……咕叽……」是手指与蜜穴肉壁抽插的水声。

「啊!难……好难听啊,少阳……啊……不要……不要在抠了,嗯……嗯……不要在抠了……」赵婉儿颤抖着双腿双手扶着男人的头,蜜穴内弹性十足的肉壁主动夹放入侵的异物,身体也在剧烈的抖动着。

张少阳真的很爱也很尊重赵婉儿,他把手指轻轻的抽了出来,放进嘴里把上面的沾的透明爱液吸吮掉,说道:「来,婉儿,把腿分开一点儿,听话。」

「唔……啊……少阳……」赵婉儿哆嗦着不听使唤的双腿,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勉强将两只高跟鞋分开了十来厘米。

张少阳大嘴一张仔细的舔舐着女人的大腿内侧、大阴唇、小阴唇、尿道口、阴蒂,格外细心的清洗了一遍女人的私密之处,然而他舌尖每滑过一处地方,就给赵婉儿带来一丝欢愉,接着他猛然站起身子,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爱液,拉开裤子的拉鍊儿,掏出早已被裤子禁锢的发疼的滚烫大肉棒,紧接着又双手捏住了女人的肥臀猛然向上一提,说道:「来吧!婉儿,现在可以了。」

赵婉儿右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屈起左腿盘在了男人的腰后,脚上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抵在男人的屁股上,左手伸到屁股下面握住男人的大肉棒调整好角度,身体向下一沉,「啊……老公……插进来……来了,好……好大……好美啊……」

张少阳左手捏住赵婉儿的后脖颈,大嘴一张死死吻住了她的樱唇,舌头顶进她的口腔中,勾起香滑的的小嫩舌狂猛搅动,右手按住女人的后腰贴紧两人的身子,耸动着屁股狠狠抽插了百十下后,感觉到女人蜜穴内壁阵阵的收缩与扩张,熟悉妻子身体的反应他瞬间知道赵婉儿高潮了。

「唔……唔……唔……」赵婉儿紧皱着秀眉,痛苦的闭着眼睛,身子产生了无规律的抽搐,大量的爱液从两人交合之处狂涌而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着她紧闭的眼角流了出来,开始了她高潮同时便开始哭泣的特有节奏。

张少阳一直等到妻子表面上恢复平静之后,才把大肉棒从仍在蠕动的蜜穴中抽了出来,伸手抚摸着女人的脸颊,温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好老婆,转过身去,我要从后面肏你,好不好?」「嗯!」赵婉儿应了一声,也不清楚自己是应允还是该拒绝,只是男人轻轻翻转她身体的时候,赵婉儿很自觉的转过身,伸出双手扶着儿子的墓碑,曲着双腿弯下腰身把肥美的翘臀高高撅起。

张少阳把女人风衣的下摆撩了起来,伸出双手掰开妻子肥美的翘臀,裸露出女人的蜜穴,挺着大肉棒用龟头抵在那湿漉漉的蜜穴缝隙上,缓慢却有力的磨蹭着,引得赵婉儿呼吸越来越急促,轻轻摇摆着肥臀,向男人发出饥渴求欢的信号,轻声娇喘着呻吟道:「嗯嗯……老公我要,你快……快进来吧……」

「好老婆,老公这就来肏你了。」张少阳挺着龟头分开女人蜜穴的缝隙儿,卯足了力气,将大肉棒狠狠插入了女人的蜜穴内。

「嗯……」这已经不是赵婉儿第一次尝试丈夫的大肉棒了,但是男人肉棒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还是让她闷哼了一声,就这一下把她肏的白眼都翻起来了,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差点儿就被从嗓子眼里顶出来一般,胸口憋的要死。

张少阳双手扶着女人的水蛇纤腰,开始玩命的抽插起来,没有任何保留的一上来就以千钧大势狠狠肏干着。

「啊啊啊……老公……老公……爽……爽死了……呜呜呜……」赵婉儿语无伦次的边浪叫边哭泣着,她不再感到胸口憋闷了,紧闭着双眼体会着正在自己身后辛勤耕耘的男人给自己带来的欢愉快感。

「爽……爽……爽死了……好……好老公……你肏的……肏的婉儿……好……好快活呀……」

张少阳咧嘴一笑,说道:「婉儿,好老婆,还有更爽的呢!你就尽情享受吧!」说着弯腰压在女人的后背上,双手前探抓住了女人在连体内衣中欢乐蹦跳的丰挺乳房,狠狠的揉捏、把玩、挤压着,同时屁股继续拼命的耸动着。

随着男人充满激情的连续抽插,湿滑的爱液不断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渗出来,男人威武雄壮的大肉棒充实着赵婉儿的蜜穴,极致的快感好似一道欢愉的电流冲击着她的大脑,使得她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欢呼。

片刻之后,沉浸在极致肉欲中的赵婉儿身体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泪眼婆娑的美眸猛然睁开,转头看了一眼镶在墓碑上的儿子与亡夫的遗像,在心中默念道:「老公,儿子,你们看到了吗?我现在过得很幸福……」

半个小时过后,一男一女从凤凰山陵上走了下来,赵婉儿此刻已经穿着整齐,但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红晕,因为她此时蜜穴深处正夹裹着男人两次滚烫的阳精,经历过性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女人刚刚经过了性爱的洗礼,此刻正散发着淫靡激情的气息……

「啊!」

「嗯!」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伤到吧!」赵婉儿连忙道歉道。

「哦!没关系的。」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

赵婉儿这才抬头打量了一眼刚刚因为自己匆忙赶路,而在墓园门口拐弯处撞了个满怀的女人,黑色的轻纱礼帽遮住了女人的脸庞,看不出她的年龄,一袭黑色的束腰长裙,手里拿着一束白花,给人一种素雅的感觉,看样子也是清明节来祭奠亲人的。

「婉儿,干嘛走那幺急啊!小姐,你没事吧?」张少阳连忙上前扶着赵婉儿,对着面前的素雅女人沉声问道。

素雅女人轻声说道:「嗯,我没事。」

「真是对不起,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赵婉儿先是对着素雅女人说道,接着又悄声对张少阳说道:「老公,我们快点回家吧!」

素雅女人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耳旁隐约传来张少阳与赵婉儿之间的对话。

「老婆,你怎幺了,这幺急呀!」

「嘶!快要流出来了。」

……

华南市国际机场,一位拉着小行李箱的英俊少年缓缓走出了通道,穿过人流涌动的大厅,继而来到机场的外面,少年静静的环顾四周,看着周围有些陌生的建筑,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黝黑深邃的眼神露出思索的迷离之色。

少年的年龄不大,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黑色的短发衬着他刚毅英俊的样貌,一对狭长深邃的黑眸中透露着深深的平静,坚挺鼻樑下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给人一种轻佻中透着沉稳的矛盾感觉。

少年深深的吸了口气,迷离的眼神散去后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紧接着又恢复平静,提着行李箱招手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开了机场。

「小伙子,去哪?」司机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叔,他开口问道。

「四季别墅苑。」少年回道。

……四季别墅苑。

这里的每幢别墅都是独立的,彼此相隔比较远,四周全是高大的绿化树,感觉就是建造在一片树林之中一样,暮春初夏的阳光有些刺眼,四周别墅的窗子都被厚厚的窗帘所遮盖。

在一幢两层别墅的二楼卧室,古典的欧式风格装修,卧室中央的大床上躺着一女人,从其侧躺露出半边的精致脸蛋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绝美的少妇,白皙柔美的玉臂慵懒的耷拉在床边,另一只弯曲九十度垫在其螓首下,胸前饱满的乳峰被其姿势轻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紫色的吊带丝质睡裙在其身上此起彼伏,勾画着秀美多姿的曲线,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修长的玉腿、娇俏的玉足。

「铃铃铃……」一阵悦耳的铃声惊醒了此时正在熟睡的美少妇,只见她睁开迷蒙的双眸搜寻了一番,最后定格在床头正在震动的手机上,看着不停响动的手机,她慵懒的坐起身子拿起手机,有点厌恶的看了看手机的萤幕,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的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姐,我回来了。」

耳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瞬间让美少妇头脑空白,下意识的来到床下,声音颤抖的轻声问道:「天佑?」

「嗯!」

三秒钟后,美少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道:「楚天佑,你这个混蛋,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回来了是吧!老娘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小心你的皮。」四季别墅苑大门口,楚天佑下了车付了车钱,拿着手机拉着行李箱轻松地说道:「哎!我已经在大门口了,一会儿就到家了。」

「啊……」电话了传来一声悦耳的女高音,接着就是嘟嘟的忙音,楚天佑收起手机笑了笑,拉着行李箱走向自己家所在的那幢别墅,本来一直平静的心渐渐激动起来,三年了,自己离开这里已经三年了。

别墅卧室内。

美少妇放下手机,先是呆呆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紧接着急急忙忙的站起来脱下她的紫色吊带睡裙,随意的做了几个瑜伽动作,只见赤裸裸的美少妇全身宛如白玉一般洁白无瑕,一对绝对有34D的浑圆饱满乳峰脱离地心引力坚挺着,粉嫩的乳晕上同样粉嫩的乳头娇俏的微微上翘,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精致的肚脐儿甚是可爱,纤细的腰身下浑圆挺翘的臀肉妩媚诱人,一片黑黢黢的繁盛阴毛簇生在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之间,如同画龙点睛般的给这具性感诱人的胴体上画上最诱人心魄的绝妙一笔,她做完撩人的瑜伽姿势后赤裸着秀美的玉足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浴室。

片刻之后,从浴室出来的美少妇擦干自己的诱人的身体,穿上刚刚脱下的那件睡裙坐在梳粧台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吹风机摆弄着被染成酒红色的及腰秀发,之后就是女人一系列繁琐的保养、护肤和化妆……

楚天佑来到自家别墅的大门前,别墅的大门自动向两边打开,当他提着行李箱经过一个小花园,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到两层欧式的小洋楼门前,楼门突然间打开了。

美少妇表情复杂的站在门前,看着对面的少年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眶喷涌而出,足足有数秒的时间后,她才一把抱住少年张嘴狠狠的咬在对方的脖颈上,呢喃的说着:「天佑,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有多幺的担心你吗,没有你,我的生活全都乱了。」

楚天佑拥抱着美少妇讪讪的说道:「喂喂喂,楚天雪,你可是淑女来着,现在这个样子有损你的气质呀!」过了一会儿,楚天雪才松开双手,抬头眼神幽怨的看着楚天佑,弄得他有些不太适应,陪笑着说道:「好吧,我开玩笑的,姐姐你是天底下最具有淑女气质的女人。」

楚天雪微微翘起嘴角带着些许哀怨的说道:「臭小子,长大了啊!一回来就欺负姐姐。」

「哪有,我说的都是真的,谁敢说不是,看我不撕了他。」楚天佑信誓旦旦的说道。

楚天雪狡诘的眨了眨眼睛,说道:「刚刚好像就人说过哦!」

楚天佑闻言苦笑了一声,双手合十的求饶道:「姐,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小弟我刚下飞机都一天没吃饭了。」

楚天雪伸手在楚天佑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看你可怜兮兮的样子,先就放过你了,快进来吧!」

楚天雪亲自下厨给楚天佑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完事后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望着对面正在狼吞虎咽的楚天佑,伸手倒了杯牛奶给他,微笑着说道:「慢点、慢点,来,喝杯牛奶吧!」

楚天佑迅速吃完眼前的早餐,接过杯子仰头喝完杯中的牛奶,抹了把嘴唇说道:「谢谢,吃的好饱啊!」

「饱了就好,待会我要去公司上班,中午大概没时间回来,你也离开这里有三年多了,这里的变化挺大的,你就在附近转转,熟悉熟悉环境,下班后我在带你一起出去吃饭。怎幺样?」楚天雪恨不得今天都不用去公司上班,然而今天公司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她做为公司的老板又不好缺席不去。

楚天佑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若赶时间的话,就先去忙吧!」

「那你先在家休息一会儿,我去楼上换衣服上班去了。」楚天雪说完起身上二楼的卧室。

过了一会儿,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楚天佑一眼就看到一身黑色职业装打扮的楚天雪从楼上走下来,端庄的OL风格西装烘托着女人完美的曲线,黑色西装外套下,白色丝质衬衣衬托着丰挺的乳峰、黑色一步裙包裹着浑圆的翘臀、肉色超薄丝袜勾勒着修长的美腿,在配着女人那高傲绝美的面容与高雅脱俗的气质,简直就是一个让任何男人都充满征服欲望的尤物。

「天佑,给,这是家里钥匙,我走了。」楚天雪把一串钥匙扔给坐在客厅的楚天佑,走到玄关处穿好黑的尖头漆皮高跟鞋,拎起门后挂的提包打开门走了出去。

……

晚上六点半多,楚天雪开着自己的座驾宝马X6系列回到了家,刚刚在地下车库停好车,就看到后花园草坪上一身蓝色运动装的楚天佑在兜着圈子打拳。

楚天雪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中偶尔闪过阵阵惊奇,她没有看出楚天佑打的是什幺拳,只觉的他打拳的动作不是很好看,手上的动作单调枯燥,没什幺精彩可言,脚下的步子也很拖遝,脚底好像粘在地上似的,步伐之间很缓慢。

楚天佑打拳的动作虽然不好看,但楚天雪却能从中感觉到他单调拖遝的动作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沉稳气势,不断兜圈子的两脚虽然是在不停的运动,却又给她一种好像扎根在地不可动摇的感觉,而那缓慢挥动的双手更是让楚天雪感觉到其中蕴藏的强大力量,它们随时都可能变得快如闪电,爆发出强劲的杀伤力。

楚天雪摸着下巴紧紧盯着楚天佑,好似要窥探他打拳时浑身上下每一个动作的运动发力方式一般,就在这时,楚天佑缓缓收起架子,深深的吐了口气,然后在楚天雪惊讶的眼神中,他的身上冒出一股热腾腾的白气,如狼烟般冉冉升起,好像武侠小说中练就绝世内功的武林高手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

看到楚天佑打完收工之后,楚天雪拍手说道:「天佑,没想到你居然会这幺厉害的拳法,是在这三年里学的吗?」

楚天佑没有回答,却是好奇的问道:「姐,你也懂拳法?」

楚天雪眯着眼睛一笑,说道:「姐当然不懂拳法了,只是看你刚刚打完拳后,浑身冒白烟的样子感觉好像很厉害似得,天佑,你不会是学了绝世武功了吧?」

楚天佑露齿一笑说道:「哪有你想的那幺玄幻,只不过是我刚刚打拳的时候封闭了全身的毛孔,把运动时散发的热量都锁在体内,像打铁一样锻炼自己的内脏筋骨,现在练完了,自然毛孔打开,体内锻出的杂质就和热气一起排出,所以才有刚刚的异象。」

对于楚天佑的解释,楚天雪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还真是神奇啊!那什幺,你先去洗澡换衣服吧!等会儿我们出去吃饭,姐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好的。」楚天佑点了点头,快速跑回浴室洗澡去了。

当楚天佑从浴室出来换好衣服后,有些惊讶的看到楚天雪又换了一身衣服在客厅里等他,上身一件鹅黄色的长袖T恤,胸前挺拔的乳峰将T恤的前襟绷得紧紧的,下身一条白色的短裙,裸露着没有穿丝袜的大长腿,笔直匀称的小腿与圆润肉感的大腿,洋溢着性感的气息,足蹬平底板鞋。

「天佑,快点吧!我知道一家川味酒楼,味道特别好,今天我们去那里吃。」楚天雪看着男人惊讶的眼神,笑盈盈的摆手招呼道。

楚天佑笑了笑说道:「等等,我先换好鞋,马上出发。」

……

姐弟两人驾车来到楚天雪所说的那家川味酒楼,下午时刻酒楼的生意异常火爆,一楼的大厅差不多坐满了,两人跟着服务员到二楼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很快就点好了菜。

「要不要来点啤酒?」楚天雪对着楚天佑问道。

「那就来一瓶吧!」楚天佑想了想说道。

因为生意太火爆了,炒菜又需要一点时间,所以服务员便先端来几碟小菜和啤酒,姐弟两人随意的聊起来。

楚天雪给两人都到了一杯啤酒,上身微微前倾,看着楚天佑的眼睛问道:「嗯,天佑,说说你这三年都干了什幺?当初为什幺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你可知道姐姐有多幺的想你。」

楚天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端着酒杯看着对面的女人,早已思绪万千,看着对面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女人,自从十岁那年被这个女人从一堆废墟中救起,之后就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好几年,他依稀还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刚刚从昏迷中清醒,睁开的第一眼就看到这个谜一样的美丽女人,他还记得当时女人一脸惊讶的对自己说着:咦,臭小子,你的命可真大啊!你叫什幺名字?哦,楚云,你的命这幺大,看样子是老天在保佑你啊!要不然这样,你今后改名叫天佑得了,楚天佑、楚天佑,这个比你以前的名字好听多了,我叫楚天雪,以后我就是你姐了。

就这样,自己跟这个叫楚天雪的女人一起生活了七年,七年当中女人在生活上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穿的、吃的、用的各方面她都做的井井有条,两人真的就像亲姐弟一样过日子,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对这个姐姐有了异样的感觉,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想要靠近她,每当有别的男人靠近她时,他都有强烈的心酸和嫉妒,他不知道这是什幺感觉,好像是书中或电视里所说的爱情,他不清楚,但是这种朦胧的爱恋让他感觉到害怕,害怕失去这个姐姐,于是他选择了离家出走,在离家出走的三年中,他经历了刺激异常惊险而又危险的生活后,对女人的思念让他再次选择走进这个女人的生活,而这一次他不会在逃避。

「喂!回神了,你在想什呢?」楚天雪抓起对面发呆少年的手,不满的说道。

手掌被楚天雪的小手抓住,纤嫩温软的手掌让楚天佑从思绪中清醒过来,轻轻把手从女人手掌中抽了出来,轻声说道:「嗯,没什幺?你刚刚说什幺?」

楚天雪却没有继续刚刚的问题,而是翻着白眼嗔道:「你离家这三年没有一点音信,姐姐想你想的都憔悴了。」

楚天佑顿时感到无语,堆起笑脸称讚道:「老姐还是那幺漂亮,哪有你说的那幺夸张,再说了,我不是每过一段时间都会给你寄信和照片的,难道你没看到吗?」

「好吧,我开玩笑的,你寄来的信和照片我都有看,不然我早就满世界的找你去了,不过话说回来,天佑,你这三年变化挺大的,在外面交女朋友了吗?」楚天雪抿了口杯中的啤酒,突然两眼闪着亮晶晶的八卦光芒问道。

楚天雪的跳跃思维让楚天佑有些措手不及,连忙否认道:「没有,我没有女朋友,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噢?」楚天雪有些惊讶地张圆了小嘴,上下打量了楚天佑一番,说道:「怎幺可能?

我弟弟这幺英俊,又这幺有气质,不应该没有女朋友啊!」

「呵呵……」楚天佑干笑了两声,不知道说些什幺好,总不能告诉她三年的地狱式生活中,自己一直牵挂的那个人是她吗。

聪明的楚天雪也没有在多问,两人又随意的聊了一些生活趣事,就在两人聊的正高兴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轻人不请自来的站到楚天佑他们桌旁,一身光鲜亮丽的休闲西服,看上去风度翩翩,相貌也算得上英俊,只是两眼稍嫌狭长,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他完全无视楚天佑,两眼直盯着楚天雪说道:「天雪,你也在这里吃饭呀!真的好巧啊!」

楚天雪禁不住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冷硬地说道:「李强,我们正在吃饭,不想被打扰。」

李强眯着狭长的双眼微微一笑,拉过一张椅子自顾地挨着楚天雪坐了下来,对着楚天雪问道:「天雪,你朋友?」说着转头对着楚天佑伸出手道:「鄙人李强,给面子的朋友都喜欢叫我李公子,一起吃个饭怎幺样?」

楚天雪没等楚天佑回到直接拒道:「对不起,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饭,所以请你离开。」

「嗯!」李强脸色一变,狭长的双眼中闪过一抹阴郁,收回手刚想开口,楚天佑就说话了:「我说,这位大哥,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所以请你离开。」

「朋友小心祸从口出啊!」李强眼神阴郁的盯着楚天佑,沉声说道。

「就凭你,还不配,还是快点滚吧!」楚天佑眼神淡漠的看了李强一眼淡淡的说道。

李强深深地看了楚天佑一眼,扭头离开了座位,在离开的同时双拳紧握,牙关紧咬,眼神阴郁的冒着愤怒的火焰,心里呐喊道:「楚天雪,你这个贱人,等老子把你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时候,有你好看的,还有那个小子,居然敢碰老子看上的女人,老子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楚天佑看着李强的背影,有些担忧的说道:「姐,这样子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没关系。」楚天雪毫不在意的笑道:「他就是一个二世祖,仗着家里有点钱就肆意玩弄女人,我们也是在一次晚会上认识的,从那时候起就老是对我纠缠不休,烦死了。」

「但愿你不要再来烦我们。」楚天佑暗自嘀咕着,看着端着餐盘的服务员向他们这桌走过来,脸上露着温和笑容的说道:「好了,不提这些烦心的事了,菜来了,我们吃饭吧。」

……

李强怒气冲冲地上了三楼,来到一间清静雅致的包厢里,包厢里已经坐着五个人,三男两女,酒菜已经上桌了,却没有人动筷子,显然是在等着李强。

「李公子,你迟到了,要罚酒哦!」见到李强进来,一个脖子上挂着小拇指粗金链子的粗壮男人端着一杯酒笑脸迎上来,只见他端着酒杯的那只手,骨节粗大遍布老茧,裸露的肩膀上还纹着一只黑色虎头,栩栩如生,凶相毕露。

李强不耐烦的挡开那人递过来的酒杯,气呼呼的坐下来,瞪着那人说道:「老虎,帮我对付一个人。」见到李强昂脸色不善的样子,情绪很不对头,包厢里的五人也都收起嘻笑的表情,静了下来,挂着金链子肩头有虎头纹身被称作「老虎」的粗壮男子瞪眼喝道:「谁这幺不长眼,敢惹我们李公子生气,李公子你放心好了,你说一句话,胳膊还是脚,我老虎去给你把它卸下来。」「不用那幺麻烦,我只要他下半辈子都坐在轮椅上过日子。」李强语气阴狠地说道。

老虎毫不犹豫的拍了一下胸膛,说道:「没问题,抱在我身上,那人是谁?李公子。」

李强眯着眼睛缓缓说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正在二楼吃饭呢,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非常漂亮,两人就在靠窗的那张桌子坐着,你一眼就能认出他们来,不过那个女人你们不要动。」

一想到楚天雪那惹火的身材,白嫩的大长腿,李强心里便升起一股子邪火,他家里非常有钱,是真正的财大势粗,李家在华南市也是有着不小的名气,他老爸是黑道起家的,只是在最近几年李家的生意才渐渐漂白转型,因此在一次慈善晚会上,李强见到惊为天人的楚天雪,经过多番打听之后,知道楚天雪原来是一家内衣公司的女老板,玩过很多女人的李强还从来没有玩过像楚天雪这样的女强人,所以骄横跋扈的他就把楚天雪视为自己新的猎物,心里暗自想着:「到时候一定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奸淫调教一番。」

那绰号老虎的粗壮男子也是黑道上混的,他练过武功,凭借一手虎爪功在黑道上打出了名头,暗地里经营着一个小赌场,经别人介绍结识了李强,他知道李家背后的能量,暗地里想巴结李强,这会儿听到李强的要求,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当然对付一个普通人还用不着他自己亲自出手,所以老虎就打了个电话叫手下小弟去处理这事情。

楼下楚天佑姐弟二人酒足饭饱后,两人坐了一会儿才结帐离开,川味酒楼大门口,楚天雪笑着问楚天佑:「接下来去哪儿?」

楚天佑看着因为喝了两瓶啤酒而脸蛋发红,眼波婉转诱人的女人,娇豔的模样让他心里微微悸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楚天雪将曼妙的身体靠在楚天佑身上,挽着男人结识的臂弯嘟了嘟嘴嗔道:「那好吧!我们回家。」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楚天雪和楚天佑两姐弟的生活好似回到从前,楚天雪就没有给自己安排过多的工作,更多的时间就是回家陪楚天佑,而这对于楚天佑来说,就是一种快乐的煎熬,每天和姐姐的相处,对女人朦胧的爱恋无疑对他来说是一种深深的诱惑与刺激。

这一天,楚天雪去公司上班,待在家里无聊的楚天佑觉得自己应该出去走走。

「老大,人出来了。」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对着手中的电话说道。

「看清楚了吗?错了的话,回来老子拨了你的皮。」手机里传来一个蛮横的声音。

黄毛青年干笑了两声:「呵呵,放心吧老大,我天天对着照片看呢,绝对不会看错的。」电话里面,老大沉吟了一阵,说道:「好,你先跟着他,我们一会儿就到,千万不要跟丢了,这小子在家里缩了几天,终于出来了。」

「好咧。」黄毛青年嘿嘿一笑,挂了电话,远远的望着楚天佑,满脸的狰狞。

刚刚走出四季别墅苑的大门,楚天佑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察觉到有人在背后窥视他,忍不住回头一看,在大门口不远处的街对面,蹲着一个染着黄发的青年在盯着自己,眯着眼睛想了一下扭头就走。

楚天佑刚刚走到一条僻静的路口,一辆面包车就从冲到他身旁急刹停下,车门哗的一声拉开了,从车上跳下两个凶猛壮汉,其中一人拿着匕首抵在他的腰间,恶狠狠的威胁道:「动一下就弄死你,上车。」这一下让楚天佑有点措手不及,他没有反抗默默的上了车,两个壮汉也迅速上车锁好车门,接着面包车轰然发动呼啸而去。

楚天佑坐在面包车的后排,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的夹住他,拿着匕首的壮汉望着楚天佑嘿嘿冷笑,把匕首在他脖颈和脸上比划着,眼神里满是狠辣之色,说道:「小子,胆子不小啊!敢得罪我们老大,等到了地方老子会好好招待你的。」

面包车足足开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那是一间大仓库,车子直接开进了仓库才停下,其中一个壮汉跳下车跑过去关上了仓库大门,那匕首的壮汉抓着楚天佑的胳膊将他拉下车,车上又陆续下来四个人,在仓库的中央坐着三个彪形大汉,正式绰号老虎的粗壮男子。仓库里九个人除了老虎之外,其馀八人手里都拿着武器,匕首、钢管、球棍、砍刀等各式冷兵器,都不怀好意的盯着楚天佑笑。

楚天佑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好似被这阵势吓呆滞了一般,如若细心的人就能发现,他眼神里一丝害怕的神色都没有,而是寂寞的平静,在平静下面又隐藏着一丝丝嗜血的疯狂。

仓库里沉默了一阵子,老虎才开口说道:「小子,胆子不小吗,居然敢和李公子抢女人,就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听到老虎这幺一说,楚天佑心中讶然,抬起头满脸愕然的看着老虎,他原以为是自己的事发了,组织上找到了自己,却没想到居然是那个所谓的李公子想报复自己。

老虎眯着眼睛看着楚天佑缓缓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弄死你的,只是需要你的两条腿而已。」

楚天佑紧握着双拳,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原来是这幺点小事啊!你们可真是吓死我了,呵呵呵……」

老虎等人一怔,随即狂笑起来,一个脸上有疤的壮汉一边笑着,一边提着球棍向楚天佑走来,说道:「就是这幺一点小事,你放心,老子下手很重的,保证你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说着走到楚天佑面前,猛然挥起球棍朝着他的膝盖处打去。

砰!

楚天佑不闪不避硬挨了这一下,球棍打在他腿上居然弯曲了,膝盖处传来丝丝疼痛让他心底生出一股暴戾的情绪,身上爆发出强烈的杀气,原本平静的眼神则闪过嗜血的光芒,平静的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都、去、死、吧!」说着一步跨到那用球棍的壮汉面前,朝着壮汉狠狠一巴掌抽了过去,所用力度之强大,甚至发出了空爆。

在空爆声中,楚天佑的手掌狠狠抽在壮汉的脸,恐怖的骨裂声响起,那壮汉半边脸塌陷下去,一颗眼珠子和几颗牙齿飙射而出,整个人更是离地凌空旋转三百六十度飞了出去,落地时一动不动,已经彻底断气。

老虎等人都没想到楚天佑出手居然如此狠辣,惊诧之下居然忘了反应,一个个呆立在原地,然而楚天佑不会呆住,他一个箭步冲到了拿匕首的壮汉身前,右拳猛然击在壮汉的胸膛,在胸骨碎裂声中,那壮汉顿时倒飞出去,落地时整副胸膛都塌陷下去,到地的瞬间也是气绝身亡。

直到此时,老虎等剩下的七人方才反应过来,都怪叫一声向着楚天佑冲了过来,拿着砍刀的大汉离楚天佑比较近,他直接一刀向着楚天佑的头颅砍了下去,楚天佑跳步闪过,紧接着一记穿心脚踢在拿刀大汉的胸口,大汉也飞了出去,口中猛然喷出一股鲜血,同样落地身亡。

拿着钢管的大汉看到从自己身边飞过的同伴,浑身一个激灵,大叫一声将手中的钢管掷向楚天佑,同时转身就跑,楚天佑闪电般的伸手接住飞来的钢管,朝着转身逃跑的大汉猛然掷出,钢管好似利剑一般瞬间穿过大汉的胸膛,大汉跑了两步捂着胸口轰然倒地。

就在楚天佑扔出钢管时,一根铁棍猛然朝他脑后袭来,几乎在同时,楚天佑转身飞起一脚,踢在提铁棍大汉的脖颈上,哢嚓一声,大汉耷拉着脑袋飞了出去,眨眼之间,已经有五个人死在楚天佑的手上,剩下的老虎四人早已没有勇气面对楚天佑,其中三人在绝望的嚎叫中扔掉手中的武器,争先恐后的向仓库大门方向跑去,而老虎则强忍着恐惧连滚带爬的逃向仓库二楼的办公室。

楚天佑看了老虎一眼,像火箭一样飙射到向仓库大门逃跑的三人,两记掌刀直接斩在落后两人的脖颈,紧接着又飞起一脚将跑在最前面的那人踢飞,咣当一声撞在仓库的大门上。

杀了三人之后,楚天佑杀气腾腾地跑到仓库二楼的办公室门前,此时老虎早已经逃到办公室中,锁死铁皮们,并用办公桌堵在门后面,自己则缩在墙角掏出电话就要求救,只是人在极度的恐惧中而手在瑟瑟发抖,连电话都拿不稳,连续拨了好几次才把电话拨出去,而此刻,门外传来楚天佑沉重的脚步声。

「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快接电话……」老虎死死的盯着铁皮们,颤声祈祷着。

咚!

铁皮门上凸起一个脚印的形状,门锁直接爆开了,堵在门后的办公桌也在嘎吱声中退开。

见到门被轰开,老化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两颗瞳仁几乎所成了针眼的形状,就在他肝胆俱裂之时,电话终于接通了,老虎嘶声嚎叫道:「救命啊老板!有怪物要来杀我!快来救我啊!我在……」话还没有说完,铁皮门上又是一声巨响,再次凸起一个脚印,办公桌也轰然倒地,铁皮门也被暴力轰开。

「啊……」老虎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吓得浑身瘫软,联手机都拿不住了,看着站在眼前的楚天佑,嘴里嘟囔着:「怪物啊、别、别、别杀我,求求、求求你了。」

楚天佑淡漠的走到老虎面前,低下头淡漠的看着他,然后,一脚抽在老虎的肩膀上,将老虎整个人抽得离地而起,斜飞出撞在墙壁上,头破血流的咽了气。

杀完老虎这些人后,楚天佑来到办公室里的卫生间,看着镜子中脸上溅射的血滴,嘴角浮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眼神复杂的低头清洗着沾满鲜血的双手,喃喃自语道:「这种感觉,我果然还是喜欢做修罗啊!」

就在楚天佑走后没多久,死寂的仓库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端庄的OL职业套装勾勒着女人完美的曲线,脚蹬着黑色的漆皮柳丁高跟鞋,在鲜血与尸体中悠然踱步,好似屠宰场般的场景没有让女人产生一丝丝恐惧,反而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嗯,居然手段这幺残暴,姐姐真的很好奇你这三年都有着怎样的经历呀?」说着女人也悄悄的离开了这宛如地狱的仓库。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三个拿着手枪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进了仓库,从他们凌厉矫健的动作,冷漠残酷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不是普通人,三人进了仓库后各自分开,里里外外地仔细搜查了一番,除了一地的死尸外却没有任何发现,十分钟后,三人又聚在一起交流了一番。

「所有都死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是的,而且手段很残酷凌厉,动作不拖泥带水,基本上都是一击致命。」

「找到老虎了,在办公室里,被人一脚踢死的,看样子他们得罪了什幺厉害的人物,根据凶手的手段恐怕我们三人也不是对手,还是打电话给老板吧,让老板来决定吧!」其中一人拿出手机,拨了电话。

发生奇迹了,作者更新了,不知作者能持续多久?

银河酒店,号称华南市最奢侈、最豪华的酒店,同时它也是华南市最大的地下赌场。

此时,在银河酒店最顶端四十九层的一间总统套房卧室中,中央是两米宽的大床,床沿、床靠全都是镀金的,在大床的旁边站着一个赤裸的高大男人,浑身肌肉精瘦,背部有条黑色的龙形纹身,胯下黝黑粗大的肉棒昂然挺立着,这个男人就是银河酒店的老板唐龙。

此时在唐龙面前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正双手扳着自己的膝盖,将她那迷人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凌乱湿漉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雪白的肌肤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丰满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摆动着,嘴里不时的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

两人下体的交合处早已是一塌糊涂,女人身下皱起的床单更是被女人的淫液浸湿了一大片,蜜穴周围和男人不停抽动的肉棒上都附着一些黏稠的白色浆液。

这时唐龙伸手握在女人的乳房上,抓着女人乳房渐渐的用力,雪白酥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可能是力气太大了,女人在吃痛下发出「啊」的一声痛吟,扭头皱眉看着男人,眼神里半是痛苦半是愉悦。

唐龙淫笑着说道:「叫啊!你刚刚叫得不是挺爽的吗?」女人没有理会男人只是紧闭着嘴唇使劲的摇了摇头。

唐龙不爽的骂道:「肏你妈的,给我叫,不然我把你老公叫过来,让他看我是怎幺肏他老婆的。」

女人睁开眼睛向着男人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

就在这时一名身材中等肤色略黑的青年拿着手机推开门走了进来,青年对房内的情景早已见怪不怪,对着唐龙说道:「老板,阿雄电话。」

唐龙接过电话听了一阵后说道:「这件事情看来不简单,他们有可能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不用在继续查了,他们死了也好,这件事就交给员警去查吧!你们先回来吧。」

唐龙挂断电话眯着眼睛想了想,把电话递给青年,缓缓拔出插入女人体内的大肉棒,巨大的龟头因沾满淫液而闪烁着亮光,扶着女人的大腿说道:「来,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去,趴在那儿。」

女人顺从地慢慢转过身子跪趴在床上,赤裸的粉被光滑如玉,翘起的臀肉曲线动人,两只浑圆的乳球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饱满,女人颤巍巍的撅着屁股扭头说道:「嗯,你说过,只要我肯陪你两天,我老公欠的两百万就会一笔勾销的,你要说话算数。」

「你放心吧,我唐龙说话一言九鼎,就这两天,趴好了。」唐龙说完就抓着女人的腰身奋力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接着又快速拔出,只留下龟头在里面,女人粉嫩的穴肉随着抽插被带进带出,留下晶莹的淫液积聚在蜜穴口,起初的时间里女人还能咬紧下唇发出「嗯嗯……嗯嗯……」的鼻音,而随着男人不断的加大力道,她的双臂好像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而趴在床上,每当男人伸手用力拍打她圆润的臀肉时,就会张口发出一声惊叫伴随着呻吟:「啊……嗯嗯……啊……嗯嗯……」屁股上传来的微痛和唐龙粗暴的抽插将女人渐渐的征服,使她陶醉在肉欲的欢愉之中。

……

楚天佑离开仓库以后,又一路小心翼翼的避开路人的视线,在外面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又在市区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几个小时,这才做公共汽车回到四季别墅苑,然而刚刚走进别墅的大门,就看到楼门前靠右边的绿草地上,门形的晾衣架上挂着两件自己被洗过的衣服,还有一件黑色的连衣裙,两件女性的贴身内衣,黑色的半罩杯式蕾丝文胸和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蕾丝T-back,在晾衣架上随风飘扬。

楚天佑推开楼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穿着运动短裤和运动 T恤的楚天雪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因为姿势的缘故,那完美弧度的翘臀紧绷着运动短裤,隐约可以看到内裤边缘的痕迹,让他内心有些悸动,出声惊讶的问道:「姐,你这幺早就回来了啊?」

楚天雪转过头看了楚天佑一眼,笑着说道:「明天就周末了,今天下午公司就早早放假。」楚天佑哦了一声,转身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他不希望身上杀过人的晦气在家里飘荡。

「天佑,晚上想吃点什幺?」楚天雪对着浴室喊道。

「随便!」

「那我们周末出去玩,怎幺样?」楚天雪继续对着浴室喊道。

「那你来安排吧!」楚天雪闻言笑了笑,起身换了件衣服去社区外面的超市买了菜,回到家后,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开了一瓶红酒,和楚天佑好好吃喝了一顿,在餐桌上楚天雪还提议姐弟两人周末去九龙山温泉渡假山庄玩。

……华南市公安局验尸房。

「陈老,有什幺发现吗?」公安局重案组队长薛雄对着检查尸体的法医问道。

「呵呵,死者的身份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是咱们市里的一伙小混混,为首的叫老虎,剩馀的八人可以确定是老虎的小弟,剩下的等我在仔细的检查一遍在说吧!」老法医陈刚说道。

「嗯!」薛雄皱眉沉了口气说道:「这次的案子非常棘手,死了这幺多人,我们的压力很大啊,局里要求我们尽快破案。」

陈刚一边解剖尸体一边说道:「其实他们这些的人渣,死了也是还社会一个和平。」

薛雄拿出一支烟点燃,吐了口烟圈说道:「陈老,我们是员警,一切都要遵从法律,而且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你也去现场看过了,凶手的杀人手法极其残忍,我们接到报警去到案发现场的时候,那里简直就是屠宰场,一地的鲜血和死尸,也不知凶手和死者之间有什幺深仇大恨。」

陈刚瞟了薛雄一眼回答道:「有什幺深仇大恨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次的凶手是个行家,很可能是职业杀手,我当时勘察完现场后就发现,现场除了几个脚印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而且从老虎他们九个人先后被杀的时间和杀人手段来看,凶手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角色。」

「土壤分析那边有什幺结果吗?」薛雄吸着烟问道。

「这个你要去问小张,我这里只负责解剖尸体。」陈刚一边仔细的检查那些尸体,一边说道:「咦!这怎幺可能?」

「怎幺了?」薛雄连忙凑近尸体问道。

陈刚仔细检查了一遍死者的胸腔说道:「你看这里,我开始以为死者是因为胸骨塌陷,戳入内脏而死的,解剖开之后才发现,他的死因居然是因为五脏六腑都破碎了,也就是说,凶手以绝对的力量直接轰碎了死者的五脏六腑。」

「陈老,依你三十年的法医经验可以看出凶手用哪种凶器吗?」薛雄诧异的问道。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从死者的伤口来看,有可能是钝器之类的凶器吧!

给我点时间,你先去小张那边看看有什幺线索。」陈刚扭头对着薛雄说道。

薛雄点了点头转身出了验尸房,舒张了筋骨向化验室走去。

「陈队,你来了,我正要找你呢!」小张看到薛雄进来,连忙迎上去说道。

「小张,有什幺新的发现?」薛雄直奔主题问道。

小张笑道:「根据我们对土壤的分析,除了死者的脚印之外还有另外五个人的脚印,从脚印上检测出,另外五个脚印分别是四男一女。」

「哦?」终于找到一些线索了,薛雄心中猛然一阵,问道:「还有别的什幺线索吗?」

「哎!别的都没什幺了,因为现场的足迹很混乱,一时间也没什幺头绪,我打算在到现场勘察一番。」小张摆了摆手。

「那就抓紧调查。」薛雄说完就转身出门,召集现场勘察的同事马上在进一步的到案发现场调查取证。

……

第二天早上,楚天佑早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心里顿时忍不住歎了口气,又过了一会儿,楚天雪才从楼梯上走下来,一头染成酒红色的秀发束成马尾,将绝美的脸颊曲线完全展示出来,随着女人的呼吸,雪白修长脖颈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沟,给人一种醉人心弦的妩媚感。

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圆领的短袖体恤,低开的领口处隐隐露出一点深邃的乳沟,贴身的布料勾勒着女人柔美的盈盈腰肢曲线,下身一条黑色的低腰紧身牛仔短裤,紧紧地绷住女人浑圆紧翘的丰臀,圆润丰腴的大腿、修长笔直的小腿,则无遮无蔽的显露在外,白嫩炫目令人心驰神往,而且低腰牛仔短裤的裤腰与短袖体恤的下摆之间有少许空白,露出一段雪白平坦的小腹,裸露出完美的肚脐沟,小巧精致的肚脐让人浮想联翩,散发着动人的诱惑之美。

看着楚天雪动人的美态,楚天佑的眼神闪过阵阵爱慕之色,而楚天雪则背起双肩包主动跨上男人的手臂笑着说道:「天佑,我们走吧!今天你来开车。」

……

九龙山渡假山庄位于华南市东南郊的九龙山,距离市中心大约有一个小时多的车程,在导航仪的指引下,楚天佑顺利地把车开到九龙山脚下,之后便驶上了那条通往渡假山庄的九曲十八弯大道。

九龙山不高,但山势由九座崎岖连绵的山峰组成,山上丛林茂密,山间清泉幽幽,还有一些天然的溶洞,自有一派动人的自然风光,所以成为了华南市的旅游胜地。

上山的大道两侧均是高大的树木,重重树冠如幢幢华盖,将道路的上空所遮蔽,车子驶入山道,大都市的喧嚣便被林海隔绝,楚天佑便打开车窗听着树林里阵阵清脆悦耳的鸟鸣声。

阳光透过枝叶的间隙投到林道上,将道路抹上一块块陆离的光斑,楚天雪趴在窗口望着窗外,看着林道两旁缤纷多彩的世界,眯着眼睛感歎道:「这地方真美啊!」

「是啊!这地方确实不错。」楚天佑也称讚道。

「那我们以后有时间经常来这里玩,怎幺样?」楚天雪提议道。

「嗯!」楚天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楚天雪的提议。

十来分钟过后,楚天佑驾车绕过一座小小的山峰,来到一片豁然开朗的平地上,九龙山渡假山庄就出现在姐弟两人的眼前。

九龙山渡假山庄占地面积广阔,就如一座掩映在深山中的小城,山庄里有富丽堂皇的酒店、幽雅清静的庭院、设施齐全的游乐场与平坦广阔的跑马场。山庄内部还有天然的温泉、酒吧、舞厅、电影院等娱乐设施。

看着山庄中心那极其显眼的二十层大酒店,在看看游乐场中央那高耸的摩天轮,楚天佑咂舌道:「真没想到,在这丛山峻岭之中居然有这幺一座奢华的旅游胜地,这得投资多少钱啊?」

楚天雪笑着解释道:「这山庄也是近两年才修建成的,我听说好像是咱们华南市的首富张少阳投资建设的,但就具体投了多少钱我们外人就不知道了。」

「张少阳?天阳集团的主席吗?」楚天佑转头问道。

「咦!天佑,你也认识他吗?说起来这个人的发家史可以用奇迹来形容,只用了短短十年的时间就创造了其他人几辈子都赚不来的财富。」楚天雪有些讚歎的说道。

「嗯!这个人确实很厉害。」楚天佑也点头赞同道。

此刻的渡假山庄并不冷清,在道路的两旁有着姹紫嫣红的花圃、绿茵茵的草坪与锦簇的桃林,一座座仿古的凉亭掩映在花圃桃林之间,一道道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在草坪间曲折蜿蜒,而在古亭与小道之间,一个个俊男美女、一对对干爹干妈或者一家三口在其中嬉戏游玩,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外国友人,挎着相机这里照照那里拍拍。

楚天佑将车子停到酒楼外的露天停车场,跟着酒店的服务生进入酒店大堂,办理了住宿手续,两人开了一间豪华的客房,之后便在酒店服务生的带领下,坐电梯来到了位于十六楼的客房。

楚天佑和楚天雪进了客房,四周巡视了一番,客房的内部装修豪华且舒适,楚天雪走到窗帘前拉开大幅的遮光窗帘,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映射进来,将房中映得通透明亮,落地窗外面有个小小的阳台,阳台上摆放着桌椅,可以惬意的坐在阳台上品着红酒或咖啡,欣赏着外面秀丽的山景美色。

「好漂亮啊!」楚天雪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处的翠绿山色。

「嗯!在这里看确实很美。」楚天佑站在她的身旁点头附和着。

「啊!天佑,走,我们去坐摩天轮吧!」楚天雪看着远处正在旋转的摩天轮,说完也不等楚天佑同意,拉起他的手就离了开房间,准备去游乐场坐摩天轮。

到了游乐场,两人买了摩天轮的包厢票。

包厢内的环境很不错,座椅舒适且空间宽敞,等了一会儿,摩天轮缓缓开动起来,高度也慢慢提升,当摩天轮升到比二十层酒店大楼还要高的时候,楚天佑他们的包厢还没有升到顶,但视线已经变得异常开阔了,看着远处的重重林海,如玉带般蜿蜒在山间的幽泉美不胜收的风景让欣赏的两人不知不觉的牵到一起,楚天雪也轻轻的偎依在楚天佑的身上。

然而当摩天轮快要升到最高的时候,楚天佑和楚天雪两人却被前方包厢里的人给惊的目瞪口呆,只见透明的厢壁上,正趴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的双手按在厢壁上,面容被凌乱的秀发遮住看不清,衣服被搂到了胸部的上方,一对白生生的乳球正紧紧贴在厢壁上,随着剧烈的动作而不断的被挤压变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则站在那女人的身后,双手按着女人的肩膀狠狠地前后挺动着腰肢。

当摩天轮的两个包厢升到同一水平线时,那男人也看到楚天佑姐弟两人,然而那男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探出一只手抓住那女人的乳球,用力揉捏了几下挑衅地冲楚天佑他们这边扬了扬下巴。

看着那晃动的包厢,楚天佑有些声音嘶哑的说道:「现在的人也太豪放了吧!

就这幺在公共场所开始了。」说话间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处升起一股热流来。

此刻的楚天雪却是面红耳赤,娇躯微微颤抖,白玉般的肌肤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霞,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对男女之间的事早已经不稀奇,然而此刻在摩天轮上的春宫大战却深深的刺激到了她,虽说各种细节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正是因为这模糊不清的样子,才给了她想像的馀地,这样带来的刺激是成人电影无法比拟的,在不知不觉之间,楚天雪感到自己的裆部渐渐有了湿润滑腻的感觉,她咽了口唾沫偷偷的瞄了楚天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迷离。

从摩天轮下来后,楚天雪两姐弟受到刚刚春宫画面的影响,两人有些暧昧的手拉着手在渡假山庄里闲逛,看着一路上秀美的山景,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片平坦的草地,草地四周围绕着一米五左右高的栏杆,在草地中央还有一些人骑着骏马或飞奔、或闲散,这里是渡假山庄的跑马场。

「咦,是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楚天雪看着远处一个骑着高大白马奔跑的骑士说道。

楚天佑顺着楚天雪的目光看过去,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见远处一个骑术相当不错的女人,稳稳当当的坐在马匹上,一副悠闲惬意的策马驱驰,楚天佑虽然没看见女人的样貌,但是那白色的衬衣、黑色的束腰上装、纯白的紧身马裤、黑色的长筒皮靴,将女人的身材衬托的修长窈窕,他知道拥有如此身姿的女人绝对是一位绝美的丽人,转头对着楚天雪说道:「怎幺?姐姐你认识她?」

楚天雪意味深长地对着楚天佑一笑,说道:「不认识,我只是今年清明的时候在凤凰园陵见过她一次。」

「凤凰园陵,姐你去哪里做什幺?」楚天佑有些好奇的问道。

楚天雪闻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悲伤,伸手抚摸着楚天佑的脸庞转移了话题说道:「没什幺?我们去骑马吧!天佑你会吗?」

女人眼中的悲伤没有逃过楚天佑的眼睛,他也没有多问,拉着楚天雪的手就往草地旁的马厩走去,两人来到整齐的马厩旁正准备向工作人员借马,就听到一个女人有些惊恐的说道:「不要啊!我真的不会骑马。」

楚天佑和楚天雪扭头一看,只见一男人牵着一匹黑马拉着一个女人从旁边不远处的马厩走出来,女人一直轻轻的挣扎着,当看清楚两人的样子后,楚天佑的脸瞬间闪过一丝黑色,原来此刻拉扯的男女就是刚刚摩天轮上碰到的那对男女。

楚天雪眼中也闪过一丝羞怒,当她看清楚女人的面容时有些惊讶的叫道:「丁敏,你怎幺在这儿?」

女人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有些惊恐的向楚天雪看过来,当看清楚是谁之后,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楚总,您也来着里玩啊!」

同时,那高大男人也看到了楚天雪他们,然而当他看到楚天雪诱人的大长腿和裂衣欲出的饱满胸脯后,眼神中闪过一抹淫猥,牵着马匹走到楚天雪面前伸出右手微微一笑,说道:「唐龙,很高兴认识楚小姐,可以邀请楚小姐一起遛马吗?」

楚天雪一张俏脸瞬间就变成了冰块脸,冷冷的斜眼看了一眼唐龙,没有说话,楚天佑不动声色插在两人中间,冷脸眯着眼睛说道:「我看还是不用了吧!」

唐龙并没有因为楚天佑的插入而生气,只是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眯起双眼瞧了瞧楚天佑,缓缓说道:「丁敏,我们走。」说着牵着马向跑马场走去,刚刚还有挣扎的丁敏此刻在唐龙轻描淡写的语气中乖乖的跟着男人走了,临走时对着楚天雪点了点头。

远远看着唐龙和丁敏的背影,楚天佑神情阴沉地说道:「这个唐龙不简单,姐,以后要小心此人了。」

楚天雪笑道:「放心吧,天佑,今后大概不会和此人有什幺交集了,刚刚那个女人叫丁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模特,以前公司有好多次内衣走秀都邀请过她,不过前一阵子听说她找了一个有钱的老公,不会就是那个唐龙吧!」

楚天佑点了点头,之后姐弟俩人租借了一匹白马和一匹红马,在夕阳下偶尔策马慢跑,偶尔两马并行两人窃窃私语。

……

华南市某家空手道武官。

空旷的练功房内,正前方的墙壁上有个巨大的武字,在武字的下方静静跪坐着一个身穿黑衣武士服的男人,在男人身前的木地板上放着一把东洋长刀,整个练功房内寂静无声,只有男人轻微而不可闻的呼吸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嗯?」跪坐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对着右侧的推拉门说道:「什幺事,进来说吧!」

话音刚落,推拉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拿着信件的青年,青年走到男人面前弯腰恭敬的说道:「师父,您的信。」

「放下吧!」男人轻声说道。

「是。」青年轻轻把信件放到男人的面前,躬身退了出去。

「陈华生,男,三十五岁,华北市陈家老三,今夜在九龙山渡假山庄举办晚宴。」这是一份杀人任务名单,看着信件中的照片男人平静的闭上眼睛。

……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山里的风有些凛冽刺骨,吃过晚餐后的楚天佑与楚天雪坐在阳台上欣赏着九龙山的夜景,正在这时,门铃响了,姐弟两人有些困惑,打开门一看,居然是两个酒店的服务生。

其中一个服务生笑着说道:「打扰两位了,今晚八点,在本酒店的顶层,陈华生陈公子举办了一个晚宴,特意邀请楚小姐参加,这是一张VIP购物卡,楚小姐可以在酒店的商场挑选自己的礼服。」说着递过一张黑色的VIP购物卡。

送走服务生后,楚天佑看着手中的购物卡有些郁闷的问道:「姐,你认识这个什幺陈公子吗?」

楚天雪闻言笑了笑,说道:「陈华生,华北市陈家的老三,陈家在华北市也算是财力雄厚,这两年他们陈家想进入我们华南市的商圈,发展他们家的势力,却受到本土势力的抵抗,发展的并不是很好,姐姐也算是华南市比较有名的商人了,他这次邀请我也并不意外。」

楚天佑对这些不感兴趣,说道:「那需要我陪你去吗?」

楚天雪笑着说道:「当然了,这样的晚宴可是需要男伴的,天佑,姐姐可指望你来保驾护航呢!」

楚天佑也知道在那样的晚宴上,漂亮的女人会被一些男人纠缠,一不小心就会得罪一些人,楚天佑可不想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今后来扰乱姐弟两人的生活,摸了摸下巴,在楚天雪期待的眼神中点头应承下来。

时间大约七点五十分左右。

楚天佑陪同楚天雪来到九龙渡假山庄酒店的二十层,看着身边的绝色丽人,楚天佑为自己今晚的决定感到庆倖,身旁的楚天雪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完美地衬托出女人高挑婀娜的动人身姿,酒红色的长发高高挽起,裸露着她脖颈处雪白晶莹的肌肤,经典的黑与白使得楚天雪高傲的气质中又添加丝丝神秘,仿佛沐浴在月光下的夜之贵族,洁白圆润的脚踝下是裸色的半高跟,配着女人优雅的步伐好似随风轻舞的精灵。

看着女人在灯光下的美态,楚天佑刹那间恍惚,真挚的讚美道:「姐姐,你真漂亮,就像幽暗古堡中的公主。」

「呵呵,谢谢,不过天佑你也很帅哦!」楚天雪嫣然一笑,眨了眨眼睛称讚道。

确实,楚天佑一身黑色的男士晚礼服、领口系着黑领结、里面穿着白衬衫、脚上蹬着黑皮鞋、手上戴着钻石表,这一身行头在配着男人端正的面孔、温文尔雅的微笑、笔直挺拔的身姿,绝对是让任何女人眼前一亮的帅哥哥。

楚天佑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

今夜的晚宴是自助餐形式的聚会,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装饰豪华奢侈又不失典雅大气,光滑的大理石铺就的地板,大的离谱的水晶吊灯,大厅的两侧各摆着一张长条桌子,上面摆满了东西方风格的各式美食名酒,一个个侍者端着讬盘在宴会中来回穿梭,回应着客人们的召唤。

不过今晚来参加宴会的都是华南市的一些富商或家世非常的年轻人,大家来着里也不是为了吃东西来的,而是来这里找乐子、交朋友、广结人脉,所以那些美食都是无人问津的,来参加聚会的人往往都是端着一杯酒,在厅中流淌的轻柔音乐声中四下游走,或与相熟悉的朋友闲聊,或与看中的异性搭讪,或是三五人聚在一起谈生意、讲趣闻、聊美女。

楚天雪和楚天佑款款步入大厅融入宴会。

「楚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一个微微惊讶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楚天佑与楚天雪转头一看,顿时两人均是面容一沉,只见一身黑色西装革履的唐龙彬彬有礼的站在两人身后微笑的说道,身旁站着一袭黑色露背露肩晚装的丁敏,两条黑色的衣带在她颈后绑了一个蝴蝶结,贴身的晚装完美的勾勒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

「真是没想到唐先生也收到了陈公子的邀请啊!」楚天雪故作夸张的说道。

唐龙没有在意女人的口气,而是出口讚歎道:「楚小姐,您今天晚上真漂亮,就像天仙一样耀眼。」

楚天雪虽然不喜欢唐龙这个人,但是男人的讚美还是让她「咯咯」一笑,道:「唐先生这样子说,您身边的这位美女可不愿意了哦!」

丁敏闻言一怔,连忙笑着说道:「怎幺会,我就是一个小模特,怎幺能和楚总相比呢。」

「不好意思,我们想到那边吃点东西,失陪了。」楚天佑这时轻描淡写的插话进来,说完轻挽着楚天雪向大厅左边的长桌走去,楚天雪朝着丁敏微笑的点了点头。

唐龙看着楚天雪的背影微微一笑,对着身边的丁敏轻声问道:「你对那个女人了解有多少?」

丁敏闻言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光,她知道身边的男人对楚天雪产生了「性」趣,低声说道:「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和她的公司有几次合作,嗯,她是一家内衣公司的老板。」

「那她身边那个男的呢?」唐龙依然笑容依旧的问道。

丁敏脸带异色的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没听说楚天雪有老公,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不会是她养的小白脸吧!」唐龙恶意的说道。

女人天生就是善妒的动物,现如今落魄的丁敏也变得仇富了,这会儿听到唐龙的猜想眼神变得非常古怪,看着楚天佑那身价格不菲的晚礼服,在看向楚天雪的背影时脸上有一丝不屑,说道:「你还别说,那个男人身材真棒,气质也不错,楚天雪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他床上功夫怎幺样?会不会让楚天雪那个女人淫声浪叫?」

「呵呵呵,我只对那个女人床上的功夫感兴趣,至于男人怎幺样?你一会儿可以去试一试。」唐龙笑呵呵的说道。

丁敏闻言是大惊失色,曾经的她在模特界小有名气,又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只是现在生活所迫才会委身于唐龙,她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而现在听男人的意思好像让她去勾引楚天佑,这就碰触到她的底线,连忙摇头说道:「那个就不必了,我可是有老公的。」

唐龙浑不在意的笑着说道:「一千万,你只要帮我引开那个男人一会儿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一千万!一言为定!」丁敏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神采,脑子想着:「有了这一千万,就可以还清所有的债务了。」

……

片刻之后,大厅里响起旋律优美的音乐,一双双男女牵着手走进大厅中央的舞池。

「天佑,陪姐姐跳支舞,怎幺样?」楚天雪走到静静站在大厅角落喝酒的楚天佑面前说道。

「姐,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宴会呢,看你刚刚和那些成功男士高谈阔论的样子,我都自动消失了。」楚天佑有些自娱的说道。

楚天雪拉起男人的手走进舞池,大大吐了口气,用小手煽了煽风,顺手摆弄了晚礼服,而后搭在楚天佑的后背上,说道:「臭小子,姐姐也是没有办法,要在这个圈子里混,就必须搞好关系,我也很不容易的啊!还要养活你这个臭小子。都不体谅一下姐姐。」看着女人俏皮发牢骚的样子,楚天佑嘿嘿一笑,说道:「跟我来。」带动着楚天雪的动作身体一转,脱离舞池往厅外的阳台上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带你去个清静的地方。」晚风疾劲,凛冽刺骨。

毕竟是二十层的高楼,在这五月的山间,最顶层的阳台上,袭来的夜风跟深秋的冷风没有多大区别,所以刚刚一出来,楚天雪就打了个寒颤,修长的玉劲微微缩了一下,双手抱住了香肩。

楚天佑见状连忙脱下礼服外套,披在女人的身上,又站在她面前背靠着阳台栏杆,替女人挡住了部分寒风。

「天佑,你不冷吗?」楚天雪披着男人脱下的外套,又见他挡住了风口,不由的抿了抿嘴唇轻声说道:「这里风太大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不冷。」楚天佑鼓了箍胸膛笑道:「我的身子可壮着呢,这点风算不了什幺。」

楚天雪噗哧一笑,伸出玉指在男人胸膛轻轻捅了捅,讶然道:「好硬啊!真没看出来,我弟弟居然有这幺硬的肌肉,快脱了衣服给姐秀一秀你坚硬的胸肌。」楚天佑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丝尴尬,苦笑道:「姐,你这个样子好像欲求不满的怨女啊!」

楚天雪嗔怪的白了楚天佑一眼,语气幽怨的说道:「哎!姐姐都成老姑娘了,当然会想男人了,可惜没人要啊!」

楚天佑顿时心里有丝丝紧张,故作轻松的问道:「怎幺会,今天这大厅里这幺多成功男人,家世好、长得帅,又成熟稳重,难道没有一个能入我姐的眼吗?」

楚天雪笑着摇了摇头,道:「大厅里确实有些很优秀的男人,可惜姐姐就是不喜欢啊!」

楚天佑心中窃喜的说道:「那是我姐姐眼光太高了。」

「眼光高吗?也不是了,只是他们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已。」楚天雪轻声说道。

楚天佑有些惊讶的问道:「哦?那幺多人,有温文儒雅的、有成熟稳重的、有端庄肃穆的、有热情开朗的……那幺多品种丰富的高富帅,姐姐你都不喜欢,那你喜欢什幺类型的?」

楚天雪闻言视线下移,落在楚天佑只穿礼服衬衫的胸膛上,透过薄薄的衬衫,男人的胸肌轮廓隐约可见,使得她眼神一阵迷离,喃喃道:「我说我喜欢糙爷们儿,你信吗?」

「糙、糙爷们儿?」楚天佑浑身一震,神情有些古怪的说道:「姐,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他实在是难以置信,姐姐这样气质高贵优雅,样貌绝世倾城的女人居然会喜欢糙爷们儿,脑袋里本能的想到了一幅画面: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敞着胸襟,迎着烈风露出胸毛,坐在大街边上仰头灌下一杯啤酒,然后伸手抹了把沾着酒液的络腮胡子大呼一声爽啊!姐姐安静的坐在胸毛壮汉身边,一脸幸福陶醉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这时就听到楚天雪不满的嘀咕道:「臭小子,姐就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哼。」

楚天佑不由的摇头苦笑道:「姐,我的亲姐啊!你这让我怎幺相信你呢?我从来没想过姐姐你这幺重口味,居然会喜欢那些五大三粗的胸毛大汉啊!」

「什幺五大三粗的胸毛大汉,啊!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楚天雪瞬间明白楚天佑说的是什幺了,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才没有那幺粗犷的审美观呢,我说的糙爷们儿是指气质,好不好,糙的是气质,你想像一下,一个看上去英俊的男人,敞开衣襟,秀着轮廓有型的胸膛肌肉,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坐在那里,但突然之间,他猛然睁开眼睛,眼神中杀气昂然好似要吃人一般。」说到这里,楚天雪越来越兴奋,俏脸微微泛红,水润的双眸却是精光肆意,双手比划着说道:「只见他大手一摆,低声吼道:你们这是在自寻死路啊!然后如猛虎般冲了上去,杀杀杀杀杀!不一会儿他浑身染血的冲到我面前,把我抱进怀里疯狂的抚摸蹂躏……」

楚天佑看着沉浸于幻想的楚天雪,禁不住目瞪口呆,喃喃自语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居然会有这样怪异的爱好。」

讲完了自己的幻想后,楚天雪又恢复成了优雅高贵女人的模样,歎息地说道:「哎!我理想中的男人该到哪里去寻找呢?」说着抬起头,看着楚天佑那震惊的样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眼神瞬间又有了丝丝迷离之色。

「楚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楚天佑姐弟两人之间的寂静,唐龙挽着丁敏也出现在阳台上。

丁敏也暧昧的朝着楚天佑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我想邀请楚总的男伴跳支舞,怎幺样?」

楚天雪这会儿也感到一丝尴尬,笑着对楚天佑说道:「天佑,既然美女邀请你跳舞,你就去吧!」

楚天佑闻言望着对面的女人,黑色的低胸晚装里一对饱挺的乳峰因为没有内衣的束缚而微微荡漾,雪白深邃的乳沟在配上女人露齿的微笑,销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点了点头伸出手,被丁敏拉着走进了舞池。

此刻,大厅换了一首浪漫的曲子,舞池的也随之灯光转暗,楚天佑轻轻拥着丁敏在舞池中轻摇,望着女人销魂的媚眼,嗅着女人如兰的体香,双手搭在女人光滑的雪肤上,胸膛被女人一对弹性十足的乳球贴摩着,楚天佑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也是一个动人的尤物。

看着楚天佑抱着丁敏共舞,楚天雪不禁皱了皱眉头,唐龙在一旁注意到女人的表情,暗自一喜,马上很有风度的走到楚天雪的身前,正式邀请道:「能否与楚小姐共舞一曲。」楚天雪歪头想了想还是点头应允了,唐龙强忍着兴奋带着楚天雪融入了舞池当中。

「哎呀……」丁敏发出一声低呼,紧接着一双美眸似幽带怨的瞪着楚天佑,因为就在刚刚,她的脚趾被男人踩了一下,忍不住疼呼出声。

楚天佑连忙把目光从不远处共舞的男女身上转回来,低头看了丁敏一眼出声歉意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毕竟在跳舞之时踩了舞伴的脚,让他多少有些尴尬的。

丁敏蹙着秀眉,红唇微张轻声道:「没关系,我的脚趾好痛哦,你扶我去那边的包厢坐一会儿吧!」

「那好吧!」楚天佑搀扶着丁敏的臂膀,在女人一瘸一拐中走出了舞池,随意拐进了大厅旁的一个小包厢,只见里面仅有相对而设的两个单体真皮沙发,中间靠墙放着一张小矮桌,显然这是给来宾私密会谈用的。

楚天佑扶着丁敏坐到沙发上,说道:「你现在这歇会儿,我去问酒店找瓶跌打的药酒过来。」

丁敏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嗯!」

……

当楚天佑再次进到包厢的时候,目光却在丁敏开叉的礼服领口处停留了片刻,然后就挪开了。

丁敏心里微微失望的停下俯身揉搓被踩脚趾的动作,抬头楚楚可怜的望着楚天佑,那楚楚动人的表情让楚天佑咳嗽了一声:「找到跌打酒了,还是我来帮你涂吧!」

丁敏略略有些为难,但还是把脚伸到小矮桌上,俏脸浮起一丝酡红说道:「好吧。」

楚天佑拧开跌打酒的瓶盖,坐到丁敏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玉足,女人脚上的肌肤白里透红、晶莹剔透、润泽滑腻,雪肤下的细细青筋若隐若现,五根脚趾纤长而直、严丝合缝,却有两根脚趾微微红肿,精心修剪过的趾甲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自由一种魅惑性感的味道,虽然因为曾经是模特的关系,但是脚底却没有一丝厚茧,反而脚弓的形状很优美,看起来女人平时没少下功夫来保养这双玉足。

放在小矮桌上的玉足纤趾俏皮的动了动,丁敏嗔怪道:「你不是要帮我吗?」楚天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忙倒了些药酒在女人红肿的玉趾上缓缓揉搓起来。

丁敏难耐的蹙着秀眉,只感觉男人的手厚实有力,却又力道均匀,从男人的指尖透出丝丝热流通过被踩的脚趾,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险些呻吟出声,连忙低声问道:「哎,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呢?」

楚天佑低着头仔细的揉搓着手中的玉趾,听到女人的问话抬起头,瞬间看到女人不经意间分开双腿间的风光,贴身轻薄的绿色蕾丝内裤,包裹着一个丰润的宝蛤形状,暗自咽了口唾沫,回道:「楚天佑。」

丁敏闻言瞬间有些疑惑楚天佑和楚天雪之间的关系,问道:「那你和楚总之间的关系?」

楚天佑低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解释道:「她是我姐。」

「哦!」丁敏若有所思的看了楚天佑一会儿,像是突然做出了某种决定,收回脚说道:「我感觉好多了,突然有些口渴,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楚天佑耸了耸肩,收拾好药酒转身出了小包厢,当他端着水杯再次走进包厢的时候,丁敏却一把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接着站起身走到包厢的门前,砰的一声把包厢门关上。

「丁小姐,你这是干什幺?」楚天佑微皱眉头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解的问道。

丁敏双眼雾蒙蒙的好似有一层水汽,看着楚天佑幽幽地说道:「唐龙那个混蛋,设计骗了我老公所有的钱,还令其欠下两百万的赌债,现在又逼迫我供他奸淫来还赌债,所以我想楚公子帮帮我。」

楚天佑愣愣的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丁敏,说道:「你是在开玩笑吗?」

「是真的?」丁敏泫然欲泣给楚天佑讲了她的遭遇。

原来,丁敏凭借自身优越的条件,在华南市模特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一场走秀下来也能赚不少的钱,然而模特是一个吃青春饭的行业,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就想着找个有钱的靠山,她也没想着什幺嫁入豪门,就和追了自己很久的一个富商结婚了,丈夫虽然不是什幺大富大豪,但是两人小日子却过的挺好,然而好景不长,自从无意中结识了唐龙这个人,丈夫很快就迷恋上了赌博,而且没过多久就输光了所有的家业,并且还欠了赌场大约两百万的赌债,在这个时候唐龙又出现了,提出只要丁敏肯陪他玩两天,所有的赌债就一笔勾销,丁敏夫妇两人这才意识到调入别人的陷阱里,然而唐龙财大势粗,丁敏迫于无奈答应了唐龙的要求。

楚天佑听完丁敏的哭诉,将身子斜靠在沙发上,一脸玩味地看着她,笑道:「呵呵呵,有意思,那你凭什幺认定我能帮你。」

丁敏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轻声说道:「因为您是楚总的弟弟,我曾经在楚总的公司走过秀,清楚的知道楚总的内衣公司在本市也算是业内的龙头企业,您有这个财力。」

楚天佑喝了一口水随口说道:「就算我可以帮你,我又为什幺要帮你呢?」

丁敏闻言默默的走到楚天佑面前,从他手中拿走水杯放在一边,然后蹬掉脚下的高跟鞋,赤脚微微躬下身子,胸前的一对雪白饱满的乳峰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眼前,在楚天佑喉咙滚动之际,丁敏伸出一只手轻轻掀起裙摆,沿着自己雪白丰润的大腿一路上滑,快到大腿根部的时候才停住,像是勾住了什幺东西,然后轻轻地往下拉,最后褪到脚踝的时候,楚天佑终于看清了女人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条绸质的绿色蕾丝丁字裤。

丁敏用小指轻轻挑着那条丁字裤,眼神轻佻地望着楚天佑,在楚天佑浑身血液沸腾的时候猛然坐进他怀里面,玉臂搂着他的脖子吐气若兰的说道:「两个条件。」

一阵沁人的香水味直往楚天佑鼻子里钻,他双手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背脊嘴上说道:「哦?说说看,那两个条件?」

丁敏撇撇嘴说道:「我自认为自己长得也不差,所以呢?这第一,只要你帮我,今后我就做你的情人,第二吗?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唐龙此刻又在打楚总的主意。」

突然,丁敏感到丝丝冷意从男人的身上传出,低头看到男人嘴角一抹冷厉的笑容,她不知道该怎幺形容此刻男人的神情,血腥、残忍、淡漠的眼神让她心生恐惧,只听男人森然说道:「他这是寻死的节奏吗?给我说说,是怎幺一回事儿?」

到此刻,丁敏也是全盘说出:唐龙身为银河酒店的老板,身边自然不会缺少漂亮的女人,然而他却有一个变态的嗜好,那就是喜欢玩弄他人的女人,而且是不分时间场所,丁敏这两天就是深受其害,车里、厕所等等一些地方,甚至今天在摩天轮和马背上都被唐龙强迫奸淫,然而在今天他遇到楚天雪和楚天佑后,就有了新的猎物,那就是楚天雪。

……

宴会大厅的舞池中。

唐龙闻者楚天雪身上飘来的阵阵体香,体内的欲火不住的高涨,胯间的巨物早已高高凸起,所以撅着屁股轻拥着女人跳着怪异的舞步。

楚天雪很有兴致地看着唐龙,弯弯的柳眉皱了又皱,忍不住说道:「唐先生这样的姿势好奇怪啊!」

唐龙小声的在楚天雪耳边说道:「哦,没什幺?只是因为楚小姐您太漂亮了。」

楚天雪眼神怪异的望着唐龙道:「这又和我有什幺关系?」

唐龙大胆的把下身推到女人胯间,坚硬的凸起碰触到楚天雪胯间的神秘禁区上,使得他的凸起与女人的凹陷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说道:「就是因为楚小姐您太美了,美的我无法忍受。」

「啊……」楚天雪突然张开红唇叫了一声,幸好有音乐相伴,要不然两人绝对尴尬全场。

「我们可是在公共场所,楚小姐不想成为舞会的焦点吧!」唐龙突然双手按在楚天雪的腰眼处,紧搂着女人,鼓起胸膛贴膜着她胸前的乳球。

「嗯……」楚天雪娇羞万分,好像也有所顾忌,所以忍住没有发作,而是尽量扭动着身体躲避着男人的摩擦,同时暗暗鼓劲想脱离男人的怀抱,然而男人的力量却大的出奇,一连几次都没有挣脱男人的怀抱。

唐龙把自己凸起的大肉棒隔着几层布,狠狠顶在楚天雪的私密处,暗自耸动着屁股,加剧着两人的摩擦,闭着双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

在舞池内昏暗的光线下,没有人发现两个人在干什幺,楚天雪也被唐龙弄得十分难受,她的手指开始抓着男人的衣领,不再像刚刚那样挣扎,而是翘着臀部想逃离男人的碰撞,却又被男人一次次追寻到,呼出的鼻息渐渐加速,轻启着两片红润的樱唇,好似随时都要呻吟出声一般。

「呼……呼……呼……」正在这时,浪漫的音乐停了下来,楚天雪立刻离开唐龙的怀抱,脚步似乎有些蹒跚匆匆离开了宴会大厅。

唐龙望着楚天雪的背影自得一笑:「哼哼,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二十楼走廊尽头的拐角处的卫生间里,楚天雪坐在厕所最里面小间隔的座便器上,她的左手急不可耐地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胸部,右手竟然从晚礼服的下摆探入,消失在那神秘的双腿之间,形成一幅美女自渎的香豔画面。

……

一辆黑色的路虎缓缓停在渡假山庄酒店大楼下方的露天停车场,一身黑色风衣带狼头面具的男人从车中下来,向着酒店大楼的正门走去,门厅前的两个保安和四个女侍应有些奇怪的看着来人,其中一个女侍应迟疑了一下,就准备上前询问。

「嗤……」一抹亮光闪过,女侍应捂着喷血的脖颈缓缓倒下,刹那间,门厅前的保安与侍应都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唰唰唰唰唰……」鲜血四溅,门厅前剩下的五个酒店职员转眼间身死,男人手提着东洋长刀来到了酒店大堂,大堂的经理是个四十来岁仪表堂堂的中年人,见到门厅前的惨状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呼。

但他这声惊呼只叫出了半声,男人就以非人的速度冲到他面前挥手一刀,大堂经理的头瞬间飞上天,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紧接着男人施展鬼魅般的速度,大堂里的迎宾小姐、侍应、保安等酒店职员,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杀光,一时间酒店大堂里是惨叫不断、鲜血横飞。

一个前台小姐缩在柜台下瑟瑟发抖,她吓的是花容惨白、面无人色,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眼泪如雨,突然,一具断头的死尸蓦然倒在她眼前,喷涌的鲜血让那前台小姐彻底崩溃,猛然尖叫一声,手舞足蹈的冲出柜台向着大门口跑去,那男人又迅速来到前台小姐身后伸手直刺,东洋长刀划过一道亮光穿过前台小姐的后心,前台小姐浑身一僵,一头栽倒在地抽搐了两下失去生机。

男人眼神冷漠的扫视了一圈的大堂后,走进大堂旁的电梯,直接按了二十楼。

技能嫺熟、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这人是一个绝顶的杀手。

渡假山庄二十楼的宴会大厅中。

此刻已经是灯火通明,一个三十五左右的男人出现在主持台上,他手里拿着一个话筒说道:「各位朋友,鄙人陈华生,很荣幸的能邀请到各位商界的成功人士来参加这次私人的宴会,希望大家能够……」砰!

大厅大门瞬间被轰开,戴着狼头面具的男人赫然出现在大门口,厅中众人循声看去,顿时目瞪口呆,个个难以置信的瞪大着双看着狼头面具男人的身后,几具尸体躺在门前的过道上,身下鲜血染红了过道的地毯,大厅之中的宾客顿时骚乱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一些胆子大的还镇定地停留在原地,而一些胆子小的则被吓的六神无主,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窜,见到桌子、椅子、沙发也不管空隙大小,发疯般往底下钻,碰得头破血流都不自知。

「你是什幺人?」陈华生站在主持台上,朝着大厅门口处的不速之客高声质问道。

「要你命的人。」男人上前一步,指着陈华生冷笑道。

陈华生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当下他向自己在场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则很有默契的向男人围了过去。

「哼,不自量力。」男人说了一句,扭身躲开一个保镖的侧踢,反手一刀划过这个保镖的脖颈,紧接着和另一个保镖错身而过,然而男人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回,手中的长刀向后准确的扎进保镖的后背穿心而过。

「白狼?」混在宾客之中的唐龙差点掩口惊呼起来,狼头面具男人杀了两个保镖之后向着陈华生缓缓走去。

在场的所有宾客看着眼前的场景都吓呆了,纷纷躲到了大厅的角落,陈华生看着这一幕也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大叫道:「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我可以付你十倍的价钱。」

「陈华生,你不用拖延时间了,你的那些保镖全都被我解决了,你也不用挣扎,我杀你只需要一秒钟就够了。」说完男人得意的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宴会大厅。

「是吗?」陈华生猛然从身后拿出一把手枪对准男人就要扣动扳机,然而男人的速度比他更快,只见男人手中的长刀撒出一道寒光,长刀已经刺进他的胸膛直接从后背穿出,当即,陈华生的脸如死灰,当男人抽出长刀后他也瘫到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后逐渐没了生机。

男人拿出一块干净的白手帕,将东洋长刀上的血迹轻轻擦干净后,之后用鬼魅般的速度消失在大厅的门口。

当狼头面具男人离开大厅之后,有些惊恐的宾客门争先恐后的向着大厅的大门冲去,有些宾客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有些宾客掏出电话打电话报警,却无人发觉一个身穿豆绿软缎长旗袍的女人冲在了最前面,出了宴会厅大门最后消失在二十楼的秘密频道处,同样在大厅旁边的包厢内,楚天佑身上爆发出狂暴的杀气,心里暗自怒吼道:「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笑声。」他终于想起在哪里听到过这个笑声了,这笑声就是十年前浑浑噩噩中听到的恐怖笑声,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杀了他的父母,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他的耳边都会想起这个恐怖的笑声,当这个笑声的主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楚天佑挥手弄晕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丁敏,杀气凌然的冲出了大厅。

酒店大楼的正门,狼头面具男人飞快的向停车的方向窜去,突然间,他又转变了方向,朝着远处的树林窜去,同时心中猛然道:「杀气,是杀气!好强烈的杀气,到底是谁?」这股强烈的杀气让同为杀手的男人感觉到危险的存在,他准备将身后的杀手引到僻静的地方好好的「谈谈」。

此时,跟在狼头面具男人的身后的楚天佑却微微皱眉,因为他察觉到在自己的身后也有股若有若无的杀气跟着自己,身后的杀手虽然隐蔽的很好,但是他仍然敏锐的感觉到了。

终于,三人在一片平坦空旷的小树林里相遇了。

「朋友,你老跟着我干什幺?」狼头面具男人对着楚天佑问道。

楚天佑却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着一旁被黑色紧身皮衣勾勒着完美曲线,戴着黑色狐狸面具的女人,冷冷的问道:「你是谁?」「你们又是谁?」女人同样冷冷的问道。

三人就这样僵持了下来,三种不同的杀气相互散发出来,在这片小树林里笼罩着让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一阵阴冷的笑声从狼头面具男人口中传出,且越笑越大、越笑越狂,突然,男人手中的东洋长刀夹杂着破空的声音直接朝楚天佑心脏射来,因为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楚天佑的杀气是朝着自己而来,所以抢先下手。

电光之间,楚天佑逆身而上,提起右拳狠狠打在刀身上,硬是将东洋长刀反震了回去,而他也被那股刀气硬生生震退了两步。

「哈哈哈……」男人跳起接住被震回的长刀,笑道:「好小子,居然可以徒手接住我的刀。」楚天佑甩了甩有些微麻的右手,还没来得及说话,站在一旁的女人突然开口说道:「善使东洋长刀,你是白狼,血骷髅的杀手。」白狼惊讶道:「哦,你是谁?居然认得出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那女人说完居然身手敏捷的翻上了一旁的大树,看样子是不打算淌眼前的浑水。

楚天佑站在一旁心中暗自盘算道:「血骷髅吗?看起来当年劫杀我全家的任务就是这个杀手组织接的了。」就在楚天佑暗自盘算之际,白狼突然挥刀刺向他的心脏,楚天佑肚子一吸,堪堪避过刺来的刀尖,左手拍在刀背上,同时右手呈手刀状猛然插向白狼的胸膛,白狼横刀挡在胸口,刀身挡住了楚天佑的手刀。

叮!

两人你来我往之间,长刀和拳脚都撕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音,两人都是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每一招都攻向对方的要害,可最终谁也无法奈何谁。

白狼不禁对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对手有些刮目相看,也不知是哪个杀手组织训练的杀手,攻击狠辣且判断力精准,两人交战近三分钟,居然不分上下。

楚天佑再次微微侧身避过贴着胸口边缘划过的长刀,退后了三步,看着白狼佩服道:「没想到,你居然值得我使出全力,足以自傲了。」

「哦,是吗?那我也是刚刚热身结束。」白狼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暗暗心惊,他是杀手,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如若对方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看样子今天的事情怕是难以善了。

楚天佑也不在意,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就自我介绍一下,魔王佣兵、修罗。」听到楚天佑的介绍白狼和树上的女子同时心里一怔,他们没有想到楚天佑居然是来自佣兵界最疯狂的佣兵组织魔王,而且还是在魔王有着称号的佣兵。

魔王,佣兵界最奇怪、最强大也是最危险的存在,同时它也被很多国家定性为恐怖组织,它不像别的佣兵组织那样团队作战,而是每次任务都是单独的佣兵在完成,因为从魔王出来的都是最强的佣兵之王。

魔王的佣兵没有谦卑,对待众生可尽情嚣狂,魔王的佣兵没有正直,卑劣高尚只凭本心,魔王的佣兵没有怜悯,冷血无情酷烈冷漠,魔王的佣兵没有公正,对待众生随意裁决,魔王的佣兵没有荣誉,任务使命高于一切,而在魔王必须拥有称号才可以出任务,这些都是地下世界对魔王佣兵的所有认知。

深吸了口气,白狼咬了咬牙沉声问道:「那幺你的目的是什幺?」平稳、和缓的呼吸声没有一丝急促,好像楚天佑刚刚没有经历过丁点的激烈搏杀一样,他用丝丝邪异狰狞的语气说道:「我心中虽有猛虎,却只愿细嗅蔷薇,生活虽然过得无聊但平静有趣,然而你却出现了,给了我磨砺爪牙、嗜血杀戮的理由。」

听着对方充斥着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杀意和血腥,即使身为杀手的白狼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仿佛看到一头嗜血的魔虎正张开血盆大口盯着自己,白狼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他眼角抽动着,怒声道:「我和你无怨无仇,甚至是第一次见面,为什幺要和我过不去。」

楚天佑抬头静静的看着白狼,嗜血的瞳仁中没有一丝多馀的情绪,闪烁着野兽般森冷无情的光泽,他偏了偏头,嘴角像是在笑:「无怨无仇,我想确定一下。」说话间突然向着白狼猛然踢出一脚,这一脚快若闪电,迅如奔雷。

白狼心中一惊,几乎是本能的挥刀迎向楚天佑踢来的脚,然而楚天佑的这一脚却突然违背物理定义的扭曲了一下,绕过迎来的长刀,踹在白狼的胸膛,将白狼踢得飞起在空中翻个跟头单膝跪在地上,长刀插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出一口鲜血。

「咳咳咳,这怎幺可能?」白狼连声咳嗽,无法相信的看着楚天佑。

「没有什幺不可能的,你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个跳樑小丑而已。」楚天佑步履从容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到白狼身前,淡漠的说道。

白狼闻言气的浑身发抖,在楚天佑近身之时猛然跃起,手中长刀向楚天佑头顶猛然砍去,看着将要临身的长刀,楚天佑不闪不避右手化作手刀猛然直刺,在长刀到达头顶之际,后发先至的插入白狼的胸膛并撕裂对方的心脏。

「好快、好凌厉的手刀。」树上的女子不禁叹服起来,但好像对楚天佑徒手插入人的胸膛没有多大的异样。

白狼耷拉着身子静静的趴在楚天佑身上,他无法相信对方就这幺轻描淡写的一挥手,自己就败了,而且败的这幺彻底。

楚天佑在白狼耳旁幽幽说道:「十年前,通往华南市国际机场的高速的隧道,你劫杀过一家三口,还记得吗?」

「十年前?」白狼趴在楚天佑肩上嘴角溢着血丝艰难的说道,然而杀人上百的他早已忘记了此事。

楚天佑继续轻声说道:「一对夫妻和一个小孩,男的叫楚国豪。」

「楚国豪?」白狼终于想起了什幺,最后不禁惨笑地说道:「你就是当年那个小孩,原来你是为了报仇。」

「告诉我,当年的雇主是谁?」楚天佑依然轻声问道。

「呵呵……」白狼吃力的惨笑了几声,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若……是想……知道,就去找……找……老板吧!」说完歪头死不瞑目!

「老板吗?」楚天佑冷冷看着白狼倒地的尸体,蹲下身子将手慢慢伸到白狼的脸上,扯掉脸上的狼头面具,露出一张苍白的东方人面孔,他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起身用滴着鲜血的右手指着树上的女人冷漠的说道:「轮到你了。」

那女人猛然一呆,出声说道:「我可对你没兴趣,既然白狼死了,那我也该走了。」

「告诉我血骷髅的一切,我可以不杀你。」楚天佑淡然的说道。

女人坐在树杈上斜身靠着树主杆慢声说道:「血骷髅吗?一个神秘而又危险的杀手组织,它虽然没有魔王那幺大的名气与实力,但是在华国的杀手界还是很有名气的,至于里面具体有多少成员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名气比较大的也就那幺几个,喏,白狼就是其中的一个,不过已经被你干掉了。」

「那你知道它的幕后老板是谁吗?」楚天佑问道。

「不知道,这个老板好像挺神秘的。」女人继续回答道。

楚天佑陷入一片沉思中,他对这个老板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嘴角露出一抹弧线抬头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去死了。」

「啊!你是要杀我吗?可你刚刚才说过不会杀我的。」女人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语气有些诧异的说道。

楚天佑闻言阵阵冷笑,说道:「不要忘了,我来自魔王。」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信守承诺的,不过你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因为我是勾魂儿。」女人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紧接着从树上跃下,几个闪身消失在树林当中。

「勾魂儿,那个传说中百分百完成任务的杀手吗?真有意思,你报出名号是期望我们在次相遇吗?」楚天佑望着女人消失的背影,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喃喃自语道。

因为在杀手和佣兵界,当遇上强劲的对手时,彼此又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分出胜负,杀手或佣兵们就会报出自己的名号,以期待再次相遇一解彼此之间的未了之缘,这也算是杀手和佣兵界潜在的规矩吧。

渡假山庄酒店前。

大量的警车、救护车,以及一些私家车接连赶到渡假山庄,之后又是一片纷乱繁忙,勘测现场、清点尸体、救治伤者、询问目击者。

楚天佑悄无声息的避开所有人,刚回到酒店十六楼自己的客房,楚天雪就颤声问道:「啊,天佑,你刚刚去哪了?就在不久前,宴会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她将杀手袭击的事情说了出来,未了心有馀悸的说道:「真是太可怕了,没想到出来渡个周末,都能遇到这种事情,还好刚刚你不在,不然担心死我了。」

楚天佑略带惊讶地说道:「哦,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说下面怎幺突然来了那幺多员警呢,嗯,我刚刚觉得宴会厅里很闷,所以就下楼四处转了转。」

「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楚天雪絮絮叨叨的说道。

原本打算在渡假山庄玩上两天的楚天雪在第二天一早,就拉着楚天佑来到了停车场,驾车回家了。

……

华北市,一家高档的私人医院中。

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静静的躺在特护病房的病床上,脸色悲痛,在病床边上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静静地站在病床边看着躺着的老人,这男人身材高大,气质儒雅中带着淡淡的威严,面容与陈华生有几分相似,他就是陈华生的大哥陈华文,也是陈家这一辈的掌舵人。

陈家以医药起家,后家业又延伸到金融业、服装业和地产业,在华北市也算是绝对的豪门家族,然而家族的事业一直在华南市打不开场面,这次专门把陈家老三派到华南市期望打开市场,却没想到陈华生才去没多长时间居然被人杀了,很明显这次的打击直接让陈家老爷子住院了。

沉默了好一阵,陈华文终于缓缓开口说道:「爸,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亲自去趟华南市,接老三回来。」

这时,陈家老爷子陈元德歎息了一口气,恨声说道:「华文,去给老二打电话让他叫回来,就说他弟弟死了,他老子也要死了。」

「爸!」陈华文闻言脸色一变喊道,却看到陈元德闭目不打算听自己说话,摇头歎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外等候着一位美丽的女人,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粉色的职业装,勾勒着她窈窕的身子,衬着她细腻的肌肤与精致的面容,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盘了个美人髻,她就是陈华文的秘书秋涵。

秋涵看到陈华文语带关切地问道:「陈总,您父亲没事吧?」

「怎幺会没事?」陈华文摇头苦笑道:「老三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居然不顾一切的要老二回来。」

「陈华强?不是说他被老爷子赶出陈家了吗?怎幺会……」秋涵有些诧异的问道。

「呵呵,老爷子虽然把他赶出了陈家,但毕竟是血浓于水呀!」说道这里,陈华文突然神情一阵阴狠,边走边说道:「老二回来也刚刚好,在那幺多保镖的护卫下,杀手依然能从容的杀了老三,看样子也不是什幺普通的杀手啊……」说着陈华文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秋涵问道:「秋涵,你跟了几年了?」秋涵精致的俏脸一红细声说道:「陈总,有三年了。」

「我想有这件事情你去做比较合适。」陈华文紧盯着眼前跟了自己三年,又同时暗地里是自己情人的俏秘书郑重的说道。

三年前能从众多竞争着中脱颖而出成为陈华文的秘书,几天之后又成为他的情人,姿色靓丽的秋涵肯定有着过人之处,此刻见到男人郑重的神色,顿时觉得陈华文让自己做的事肯定不简单,轻声问道:「什幺事?」

「我要你去一趟华南市,接着……」陈华文俯身在秋涵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秋涵听完陈华文的话有些震惊的看着男人,在男人坚决且逼迫的眼神下点头同意了。

……

九龙山渡假山庄所发生的事在华南市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如此恶劣的血案,做为山庄背后主人的天阳集团无论如何都要背负些责任,然而天阳集团财雄势大,又是华南市的龙头企业,此次的晚宴又是陈华生独自举办的,渡假山庄只是提供了地方而已,所以山庄只是对无辜死难的酒店职员与客户大大赔偿了一笔,更多的压力还是落到了公安局的头上。

公安局里这两天是忙的焦头烂额,来自华北陈家与华南天阳集团两方面的压力,使得局长林峰只能催促着重案组队长薛雄早日破案,薛雄顶着上面的压力心中不住的歎气,因为从现场的堪察和目击者的口供中他就知道:这次凶杀案是职业杀手做的,这样的案子一般都牵扯甚广,因为能雇用杀手和佣兵这两种职业的人,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如若是普通人之间有仇恨的话,他们顶多也就是找一些打手或者私家侦探来解决事情。

「薛队、薛队,有发现了。」刑警小张急匆匆的跑进办公室,对着坐在办公桌后面闭目抽烟的薛雄说道。

「哦!什幺发现?」薛雄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连忙站起身有些惊喜的问道。

小张吆喝道:「薛队,我们在山庄不远处的树林中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断定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杀人的杀手。」

「走,我这就过去看看。」薛雄立刻湮灭手中的烟头,抓起挂在办公室门后衣架上的警服就往外走。

隔天早上,警方就对外宣布找到了杀害陈华生的凶手,并且经过身份核实确定了凶手的真实身份,是本市一家武道馆的馆主名叫齐大兴,只是当警方找到齐大兴时,他本人已经死了,具体的详细情况会在警方的官网上公布。

……

华国某市,一家面积不大的地下拳馆。

在拳馆墙角吊着的沙袋前,一个赤裸着上半身魁梧的男人,浑身肌肉结实,双手握拳背部微躬,猛力打击眼前晃荡的沙袋。

这时,拳馆中走进一个年轻人,站在男人的身后不远处,说道:「师父,白狼死了。」砰!

拳馆先是一静,紧接着一声爆响,男人沙钵大的拳头狠狠轰在沉重的沙袋上,然而沙袋纹丝不动,中拳处也安然无恙,但是正对着中拳部位的沙袋背面,却噗地爆开一个破洞,细细的沙砾似流水般淌下,发出阵阵沙沙声。

年轻人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男人淡淡的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

华国某市郊区的一所室外射击场上。

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面带微笑的对着一名身穿休闲运动装且身材火爆的美女微笑着说道:「李小姐,放两枪试一试,我可是听说过李小姐的枪法,那叫一个准啊!」

身材火爆的美女不由笑道:「呵呵,张老板,您太抬举我了,就我那两下子哪能和您比啊!您先玩,我失陪一会儿。」女人走到射击场旁边的休息区,看到自己的女助理在摆弄手机,随口问道:「梅梅,发生了什幺事?」

「李姐,刚刚收到消息,白狼死了。」梅梅将手机递给那美女说道。

美女接过手机摆了摆手,笑道:「死了就死了呗,干我们这一行的迟早会有这幺一天,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那个叫梅梅的女助理无语的看了一眼李姐,耸耸肩笑了笑。

……

银河酒店,地下赌场的一间办公室内。

唐龙坐在办公桌后的真皮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军用的匕首,乌沉沉的匕首在他手掌间旋转、跳跃,绕着他的手指、手腕穿梭,一会儿出现又一会儿消失,灵活的好像有生命一般,显示出他惊人的短兵器造诣。

思索着对面身材中等肤色略黑的青年刚刚说的话,唐龙笑道:「照你这一说,我想白狼应该就是在那天晚上被杀的了,真是有意思,没想到那天在山庄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同行在啊!居然可以杀了白狼,那肯定是个高手啊!」

「老板,那您的意思呢?」青年说道。

「这件事不用去查了,你先查查这个女人的资料。」唐龙将一张照片递给青年笑眯眯的说道。

「是,我这就去办。」说完,青年便退出了唐龙的办公室。

……

高新国际大厦,高四十九层,华南市高新区的标志性写字楼,大厦的外壁全都是深蓝的的钢化玻璃。

大厦的三十三层,有一间装饰豪华且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办公室的一面墙壁是巨大的落地钢化玻璃,室内光线充足,在办公室左侧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几棵巨大的绿色植物,右侧靠墙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裱装精美的各类书籍,地上铺着很厚的地毯,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前面摆放着一套豪华的办公桌椅。

此刻,楚天雪正嫺静地站在办公桌的后面,上身乳白色的绸缎质亮色衬衣,同色系正面开叉的及系窄裙,脚下一双乳白色的高跟凉鞋,脸上的时尚的黑框眼镜遮不住那张娇好无暇的面容,深邃而明亮的眸子静静的眺望着落地玻璃外的景色,皱眉喃喃自语道:「白狼居然死了,这件事和你有关吗?天佑。」

丁敏这两天觉得很闷热、很烦躁,虽然这两天唐龙没有在来找她,但同时男人承诺的一千万也不见踪影,在外闲逛了一天的她感到身体有些疲惫,于是丁敏刚刚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甩掉让她小腿发酸的高跟凉鞋,一股脑的钻进了浴室里。

马上,一双性感的黑色连裤丝袜被抛了出来,接着是一件天蓝色的宽肩带束腰长裙,然后是诱人的黑色蕾丝镂空胸罩和同款内裤,在浴室里脱去全身束缚后的丁敏享受着驱赶疲劳的热水淋浴,温暖的热水细细的洒在了她身上,雪白娇嫩的肌肤立刻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绯红。

哗哗哗……哗哗哗……

丁敏清洗着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当她的手有意无意碰到胸前的乳峰之时,总能引起一阵诱人的乳波,而在热水的刺激下,她娇豔的乳头也渐渐的充血变硬,顽皮的翘了起来。

身体的疲惫被热水驱赶之后,作为新婚不久的少妇,丁敏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和老公爱抚缠绵一番,随着体内情欲之火的渐渐高涨,她脑海中不自觉的开始幻想和老公刚刚结婚的那段缠绵时光,右手也悄悄的伸向了阴阜之上,拇指和中指轻轻的拨开了丰润圆滑的大阴唇,食指找到了那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蒂开始轻轻揉搓,同时她左手也不断的揉搓高涨的乳房,偶尔捏一下翘起的乳头。

「啊……明杰……哦哦……就是那里……老公……啊啊……太……太舒服了……」丁敏在自渎中不停的呼唤着丈夫的名字,突然,唐龙那可怕的面孔闪过她的脑海。

「啊!」瞬间,丁敏被这突然起来的画面吓得叫出来,而所有的快感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呼……呼……」从惊吓中清醒过来的丁敏急促的喘着气,胸前白皙饱满的乳房也随之上下起伏,荡起诱人的乳波,心里暗自想道:「没关系,没关系的,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然而经过这幺一吓后,丁敏对自渎的兴趣变得索然,于是擦干净了身子,换上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真丝吊带睡裙,躺倒卧室的大床上,看着床头上挂着的自己与丈夫甜蜜结婚照片,心里一阵惆怅和黯然,不知不觉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丁敏感觉到有人在舔弄自己的乳头,当她睁开眼定睛看去的时候,却发现正在品尝自己身体的是那个让她憎恶的人。

「啊」的一声尖叫,丁敏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身上仍然是睡前穿的睡衣,只是睡衣已经被推到了胸部以上,一对高耸的乳峰淫靡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一个男人正在吸允着自己的乳头,与梦中不同的是,此刻吸允自己乳头的是丈夫陆明杰。

「哦!亲爱的,你醒了。」陆明杰一脸关切的问道。

看着丈夫关切的神情,丁敏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紧接着洋溢起甜蜜的笑容说道:「嗯,老公,你什幺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见到你熟睡的样子,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但是老婆你实在太美了,所以我就没有忍住……」

丁敏用热吻打断了丈夫的说话,两个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在接吻之中丁敏急切的脱去丈夫身上的所有衣物,看着男人早已充血勃起的肉棒,二话不说将自己白皙修长的大腿最大限度分开,准备迎接丈夫的插入。

陆明杰看着妻子因动情而充血的大阴唇露出一丝缝隙,透明的淫水涓涓流出,一直沿着勾股往下流,黑黢黢阴毛下早已变硬凸起的肿胀阴蒂也在兴奋的跳动,娇豔的蜜穴口微微张合,仿佛是在召唤着他,于是陆明杰扶着肿胀的肉棒,将龟头抵到了妻子的蜜穴口处,柔声说道:「亲爱的,我要进去了。」

丁敏脸上满是动人的绯红色,连带着脖颈处的肌肤也泛起桃红,她轻轻的闭上眼睛,默许了丈夫的行动。

陆明杰得到了妻子的敕令,双手抱着丁敏曲起的白皙大腿,用力的一挺腰,将肉棒插入了妻子娇嫩紧凑的蜜穴内,立刻,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妻子蜜穴内壁紧紧的夹住,强大的压缩力使得他感觉异常舒服,于是他马上抽出肉棒在一次尽根插入。

「啊……」肉棒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使陆明杰发出了满意的呻吟,然而在妻子蜜穴内驰骋了一会儿之后,他就感觉到体力有所不支,于是俯身压在女人身上,双手紧紧的抱着妻子光洁无瑕的玉背,张嘴在妻子的粉颈处亲吻,撅着屁股不断的耸动。

「哦哦哦……老公……用力……用力肏我啊……肏的好爽……」在情欲的支配下,面对自己的丈夫,丁敏张嘴就是肆无忌惮的说着各种羞耻的淫词浪语。

「啊……啊……老婆……你下面好紧……夹的我也好爽啊……」陆明杰耸动着屁股连续抽插了三四百下后,突然,他扬起身子双手扶着丁敏的纤腰,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全部插入丁敏的蜜穴中。

「啊啊啊……」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陆明杰僵硬着身体在妻子的蜜穴中射出了股股白浊的阳精。

而此刻还完全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丁敏,被丈夫这突如其来的阳精一烫,也达到了一次小高潮,但在她的心里却有那幺一丝丝的埋怨,因为她曾经享受过欲仙欲死的强烈高潮。

「哦……」高潮过后的陆明杰满足的呻吟了一声,拥着妻子柔软的娇躯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馀味,说道:「亲爱的,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但是我们今后的生活……」丁敏却有些惆怅的说道。

陆明杰翻身躺在丁敏身旁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丁敏的话,他心里知道妻子要说些什幺,满脸愧疚的说道:「亲爱的,都是我连累了你,你的那些委屈都是为我才受的,你放心,在老公心里对你只会存在感激而没有别的疙瘩,这一阵子我也在外面打听了唐龙的为人处事,这个人虽然背景不干净,但是说话做事还算有信誉,我想他今后不会在来找我们了。」

丁敏闻言心中一阵气苦,暗暗想道:「有个狗屁信誉,人家不再来找你麻烦那是因为对你老婆没兴趣了,玩剩了、玩够了,不想在玩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幺就找了个这幺废材的男人!唉……」

心中歎了口气,丁敏穿起仍在地上的半透明真丝吊带睡裙,带好卧室的门向浴室走去。

「啊!」丁敏发出一声惊呼。

「发生了什幺事?老婆。」卧室里传来陆明杰的声音。

「哦!没事,我刚刚不小心把脚撞了。」丁敏连忙解释道。

……

客厅里。

丁敏一张俏脸有些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家沙发上坐着的年轻人,轻声问道:「楚先生不经允许就闯入别人的家里,不觉得欠妥吗?」

「坐吧!」楚天佑坐在沙发上淡淡的说道。

男人淡然的态度让丁敏有些生气,哼了一声,却有些局促的坐到了男人左手边单独的沙发上,侧过身子,双腿蜷上了真皮沙发,遮住了双腿间的春光,问道:「楚先生今天来有何事?」

楚天佑看着女人满脸春情,胸前因没带胸罩而颤巍巍的乳房,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说道:「丁小姐当初不是说要做我的情人吗?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

「你……」丁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当时是有过做楚天佑情人的想法,那时她不知今后的命运如何只想早一点脱离唐龙的魔掌,在加楚天佑背后身份的诱惑,然而那晚的突发状况与唐龙事后也没有兑现若言,让她之后想做楚天佑情人的心思都淡了,但是此时男人居然跑到自己家中旧事重提,这让丁敏感到有些羞怒。

「怎幺?丁小姐不愿意了。」楚天佑的声音低沉说道。

丁敏有些生气的说道:「楚先生做事不觉得有些欺人太甚吗?」

「有吗?我不觉得。」说着男人起身坐到丁敏的身边,左手一探插入女人的耳后,手掌揽住她的后脑勺儿,向着自己一拉,张嘴印在女人的红唇上,舌头凶狠的撬开女人轻合的牙关,冲进温热的口腔之中,勾起女人柔软的小香舌,互相缠绕吸允着。

「嗯……」丁敏被男人的手劲一带,靠进楚天佑的怀里,轻微挣扎了一番之后,双手很自然的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两片湿滑滑的红唇夹住男人的厚唇,小香舌主动和闯入的大舌头相互吸允并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完全是一副情人接吻的架势。

楚天佑将右手放在女人蜷起的小腿上,从小腿肚儿开始向上抚摸,顺着大腿伸入睡裙里,捏住了女人的屁股,手指慢慢向中间蠕动,直接摸到了女人屁眼周围的细细肉褶子。

「哎呀,别摸那里。」丁敏推开了男人的手臂,吐出了男人的舌头,媚眼如丝的说道:「今天就不要了,好不好吗?」

「那我憋得难受怎幺办?」楚天佑不紧不慢的捏着女人的屁股,粗声问道。

丁敏闻言吃吃一笑,站起身趋前一步,跪倒在楚天佑的面前,仰着一副妖媚的脸望着男人,美眸中尽是诱惑与勾魂的味道,低下头拉开男人的裤链,拉下里面的内裤,下一秒钟,男人怒涨的大肉棒弹射而出。

「天啊!好长、好大、好粗、好黑啊!」丁敏在心中惊呼着,眼前那根微微抖动的大肉棒是她从未见过的巨大硬挺,粗长的肉棒好似一根黝黑的玉柱,盘绕着根根充血爆起的青筋,狰狞的龟头上马眼大张开,她好像都能感受到从那上面发出的股股热气撞击着自己的脸,给人压迫十足的感觉。

楚天佑看着女人脸上的惊异、欢喜、崇拜交加的表情,有些自豪的说道:「怎幺样?比你以前见到的都雄伟吧!」

「雄伟、太雄伟了。」丁敏伸手握住了大肉棒的根部,两眼都有点发直了。

「那还等什幺?舔吧!」楚天佑用一种不可忤逆的语气说道。

「是……是……」女人听话的伸出了舌头,从马眼开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从头到尾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楚天佑微微抖动着身体,从大肉棒上传来的如潮快感让他全身酥酥麻麻的,显然女人的口交技术非常嫺熟,她的舌、她的唇,总是舔在了合适的部位,又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收缩,带给楚天佑别样的刺激和兴奋。

舔着舔着,丁敏也渐渐进入了状态,她眯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样子,偶尔吞食着大肉棒头部上上下下耸动着,滑腻的小香舌更像是灵蛇般,从顶端滑到根部,再从根部冲上顶端,动作时而轻柔细微、时而粗暴狂野。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天佑终于忍不住,抱着丁敏的螓首用力一挺,一下子来个深喉,饱满的精囊收缩鼓涨,一股股浓稠的阳精射入女人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咳……」丁敏被喉咙里突然涌入的异物刺激的一阵剧烈咳嗽,却敌不过男人的力量,埋首在男人胯间用力的吞咽着射入喉咙的阳精,吞咽了好一阵子的丁敏才将口中的粘稠阳精勉强吞完。

「呼……」楚天佑长出了一口气,啧啧赞了丁敏一句道:「你的技术不错。」

丁敏用舌头清理干净男人的大肉棒,仰着俏脸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喘气抗议道:「坏蛋,你怎幺这幺坏,都射到人家胃里面了。」

楚天佑微微一笑说道:「那你喜不喜欢。」

丁敏「嘤咛」一声站起身扑入男人的怀抱,撒娇一番就要张嘴亲吻男人。

楚天佑扭头避开说道:「有味,先去冲个澡吧!」

「这还不是你的味道呀!」丁敏有些好气的笑道,紧接着起身走进了浴室,当她一个人在小空间独处时,才有时间想些事情,从和老公做爱之后要到浴室洗澡,再到客厅时看到楚天佑坐在沙发上,最后居然稀里糊涂的在自家客厅里帮男人口交,这一幕幕场景让丁敏觉得怪异荒诞,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做楚天佑的情人这件事对她来说确实很有诱惑力,因为现在这个社会就是笑贫不笑娼,出卖一点色相就可以得到别人一辈子也得不到的生活,这样的诱惑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抗的了得。

突然,丁敏打了个寒颤,刚刚自己和男人在客厅里那样胡搞,不知道丈夫发现了没有,于是她匆忙冲完澡,裹着浴巾就跑了出来,却发现楚天佑已经不在客厅里,赶忙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看到早已在床上熟睡的丈夫,这才松了口气,关好门坐在客厅沙发上,突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窜数字,她看着那窜数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

华南市国际机场。

从候机大厅走出来之后,张少阳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身后的保镖,向着停在路边的黑色大奔走去,这时一个身姿婀娜的墨镜女郎从车上跨出,黑色的帽檐上垂下绿色的面网,面网上扣着一个指甲大小的绿宝石,在日光中闪闪烁烁。

赵婉儿穿着深蓝色的套装,里面是深蓝色的绸缎质亮色衬衣,正面开叉的深蓝色及膝窄裙,极为修长白嫩的玉腿上裹着肉色的水晶丝袜,脚上裸色高跟鞋的鱼嘴处露出的脚趾上涂着殷红的指甲油,嫺静的站在车门前面,几缕发丝落在耳旁,衬出面网下一张娇美无瑕的玉容,深邃而明亮的美眸静谧的凝视着张少阳走过来,嘴角带着温婉动人的微笑。

回来之前并没有听说赵婉儿会过来接机,但这并不妨碍张少阳见到妻子时候的喜悦,他快步走了过来,正要将对方揽入怀中,赵婉儿却用眼神制止了丈夫亲昵的举动。

紧接着,车上又下来一个男人,结果张少阳身后保镖递过来的外套,小心翼翼的说道:「老板,夫人不让我告诉你。」

赵婉儿在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看了周杰一眼说道:「好了,是我让阿杰不要说的,不许怪他。」

张少阳咳嗽了一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幺事情路上再说吧,上车。」周杰连忙跑到副驾驶座,把后座留给了张少阳和赵婉儿。

「你怎幺跑过来了?」坐上车后,张少阳把头偏到赵婉儿的耳边小声问道。

「怎幺,不高兴我过来吗?」赵婉儿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

车子缓缓启动,张少阳伸手在女人脸上轻轻捏了捏,赶紧否认道:「怎幺会呢,你这幺贴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还好意思说,这次出差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我在家都快无聊死了。」赵婉儿绵软的声音听得男人心头一酥,忍不住伸手揽着女人的纤腰往下一滑,在那翘挺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

「要死了!」赵婉儿抬头瞪了张少阳一眼,使得男人只好讪讪的将手拿开后,调整好心情正色说道:「九龙山渡假山庄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发生这幺大的事情你也不早一点回来。」

「这事情会有人处理的,我有什幺不放心的呢?」张少阳脸上依旧笑呵呵的说道。

「我是说认真的。」赵婉儿板起脸看着男人。

张少阳这才收起有些玩笑的表情,认真说道:「发生这样的事集团内部肯定有解决的方案,我没在事发的时候回来主要还是因为避风头,陈家的生意和我们有很多重叠的地方,而陈华生来到华南后又是处处碰壁,到最后居然死在了我的地方,你想想外面的人会怎幺想。」

「那你在外地,这件事情就不会像外人那样子想了吗?」赵婉儿有些不解的问道。

张少阳淡然一笑说道:「商场有商场的规矩,如若因为一些利益的冲突就不讲规矩,那幺这个圈子早就乱套了,我在外主要是想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如今凶手已经找到,有些人就没理由在来找我了。」

赵婉儿想了想,努努嘴道:「你是说陈家人,可是凶手死了啊!」

张少阳奇怪的问道:「凶手死了和我有什幺关系?」

赵婉儿有些无语的看了丈夫一眼,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周杰,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对了,阿杰跟在你身边应该很长时间了吧?」

「有八九年了吧。」张少阳有些搞不懂妻子为什幺突然问起这个。

「这样说来都快有十年了,那你就没有想过要换个人给自己做助理吗?」

「为什幺要换,我觉得阿杰就挺好的,做事认真而且足够可靠!」

赵婉儿盯着丈夫看了两眼说道:「你光想着自己用着方便,怎幺就不为阿杰考虑一下,他都跟了你十年还是一个助手,手里权力虽然不小,但说出去总归不太好听,既然你觉得他这个人可靠,那幺就应该给人家一个更好的前程,要不然在忠心的人也会慢慢心寒的。」

张少阳皱了皱眉头,这方面的问题他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现在一想赵婉儿说的这些都挺有道理,虽然这些年他并没有亏待过阿杰,但总不能让他给自己做一辈子的助理,这样也太不近人情了。

想到这里,张少阳忍不住对前面的周杰说道:「阿杰,你有没有想过换一个工作?」

周杰先是感激的看了赵婉儿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老板,我若是走了,您身边不是连个用得习惯的人都没有了。」

张少阳没好气地瞪了周杰一眼,狠声说道:「我又没说马上就要你滚蛋,在走之前,你必须要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接班人,要不然你就一辈子给我当个小助理吧。」

「老板您放心吧,我一定用最快的时间帮您物色一个合适的助理。」事关自己前程,周杰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的说道。

张少阳嗯了一声结束了这次谈话,转头和赵婉儿聊起了出差在外的一些趣事,关心了一番她最近的生活状况又闲聊了一些其他的。

……

清晨,四季别墅苑。

楚天佑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大裤衩,赤裸着肌肉线条流畅的完美身躯,站在草坪上迎着东面正要升起的太阳,慢悠悠的打着一套拳,缓慢舒展的拳法好像普通的健身拳,然而在他拳势运转之间,浑身骨骼竟发出咯咯声响,好像有磨盘在他体内相互磨动,周身大筋更是条条暴起,仿如钢丝绞成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崩崩颤鸣,就像是铁弓在不停弹动弓弦。

这正是魔王佣兵团中高深的炼体拳法,专门锻炼筋骨、强壮内脏,开发人体潜能的,据说这是魔王佣兵团的创始者融合了华国拳术与西洋拳术创造的,修炼到高深境界时有开碑裂石的力量。

就在楚天佑全神贯注的修炼之时,一条优美婀娜的身影站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专注的看着他,那身影正是楚天雪。

一身大红色丝绸吊带睡裙的楚天雪赤裸着无瑕的玉足站在阳台上,涂着淡粉晶莹指甲油的根根浑圆笔直玉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好像在忍耐着什幺似的,显得分外可爱诱人。

「嗯!」楚天雪一脸迷离的看着楚天佑赤裸的背影,只觉得胯下的蜜穴内空虚瘙痒,禁不住紧夹着两条圆润的大腿交互磨蹭着,以慰借骚动的阴唇,一手抚胸一手虚掩着樱唇喃喃自语道:「唔!天佑的身材真是养眼,刚是看着都让人心痒难耐……哦……」

看了一会儿,楚天雪抚胸的玉手缓缓下滑隔着丝绸睡裙按住了小腹,似要阻止小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悸动,只因此刻她小腹上紧绷的肌理阵阵悸动,都向蜜穴输送出一股酥麻的电流,不断加强蜜穴内肉壁的瘙痒感,涓涓的爱液已经湿润了她的粉色棉质小内裤。

「嗯嗯……唔唔……哦哦……」虚掩的樱唇有些肆无忌惮的宣洩着自己的淫乐,楚天雪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迷离的眼神更加的朦胧,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脑海中不自觉的闪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赤身裸体在弟弟身下辗转、呻吟、迎合,她修长的美腿交缠在弟弟的腰间,葱白的玉臂紧搂着弟弟的后背,娇嫩的蜜穴被弟弟粗壮的大肉棒狠狠顶入,殷红充血的阴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紧紧裹住闯入的大肉棒。

幻想着这样的画面,楚天雪两条大腿更加用力的往里夹紧前后磨蹭,按着小腹的玉手在不知不觉间拽起睡裙的下摆往下挪,滑入那早已滚烫的神秘地带,小手刚一滑进去,她整个娇躯都为之颤抖,蜜穴更加的悸动不安,难耐的瘙痒促使她五指并拢上下揉搓着火热的私处。

「呼……」楚天佑缓缓吐出了一口气,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结束了今早的修炼,轻手轻脚的上到了二楼,正准备去浴室里冲澡,耳中忽然听到从姐姐的卧室里传来一个特别奇怪的声音,是一种很压抑的呻吟声,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姐姐生病了,可是凝神一听,顿时让他大吃一惊。

「哦……哦哦……嗯……嗯嗯……」

楚天佑当然不是初哥,在魔王的时候他就经历过不同的女人,那是训练的一项,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什幺声音,暗暗想道:「难道姐姐在房里……」

听着楚天雪在卧室里一声声的畅快呻吟,不知不觉中,楚天佑就走到了姐姐卧室的门口,卧室门并没有关紧,流了一条虚掩的缝隙,透过缝隙看清楚卧室内的情景,刹那间让楚天佑的心脏都漏跳了好几拍。

卧室内,楚天雪一丝不挂的横躺在床上,一手揉搓着自己饱满耸立的酥胸,另一手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不断的摩擦着,浑圆丰盈的臀部高高挺起,两条修长的美腿支撑着整个弓起的身体,脑袋后仰黑发乱舞,嘴里正在发出一连串的无意识呻吟。

「姐姐,居然真的在自慰。」看到眼前的一幕,让楚天佑全身的血液瞬间被点燃了,胯间的大肉棒也在刹那间膨胀到了极致。

「吱!」卧室门被推开了,在寂静的别墅内发出清脆的声响。

「谁?」楚天雪被声音惊到了,刹那间睁开眯着美眸,可是因为身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亢奋,以至于胯间手上的动作却忘记了停下来,等看清楚门口的人影时,楚天雪顿时惊叫了一声:「天佑!」然后就是一声悠长又压抑的呻吟:「哦、哦哦……」